那好像是在一节地理课上,阮瑀正昏昏欲睡着,目光涣散,手上的笔被疯狂的按动,她直勾勾的盯着前座的后背。
她贴在墙上,冰凉的触感使她勉强恢复了点意识,可地理老师温柔的话语和周围混乱的杂音,让她更加迷糊了。
前座忽然转过身,是来问她借东西的,瞧见她的眼神。
前座应该算一棵班草,即使是照他们班主任的说法,但可惜阮瑀是个脸盲,没有审美的那种,所以理解不了隔壁班女孩整天追求他的举动。
阮瑀慌忙的躲闪,把东西递给了他,前座衔着笑意,转了回去。
阮瑀愈发羞涩。眼睛飘向天花板,心里慌张的很。
她,作为一个纯正的社交恐惧症患者,连正常的对话都十分纠结,这种情况,哪怕明知道对方不会放在心上,却又忍不住去思考那种可能。
“阮瑀”老师发现了她的走神,语调还是温柔的,把她叫了起来,阮瑀刚才什么也没听,脸上一片茫然,前座悄声地提醒了她。
阮瑀被批准坐下后,带着感激的意味,对前座笑笑,实则内里更慌了。
她开始对前座有些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