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吗?成全你啊”少年弯眸一笑,半蹲着身子注视着面前抖成筛的人,手上把玩着刀柄,冷夜让少年更像个索命的阎王一样。
“大人!大人小人不敢了,真的不敢了,小人上有!呃啊!!!…”男子话未完便发出一阵难耐的痛吼声,而来源便是腿上那把深深刺进的锋利的刀,看那刀柄的结构便知是少年刚刚手上把玩的那把。
“死者多数死于话多…我相信,清官大人的您,一定知道的,对吧?”少年狐媚一笑,好像刚刚给予疼痛的不是他一般,便说着少年就将深刺进去的刀拔出,带动一阵鲜血争先恐后的从伤口处涌出。
“是…是”男子俨然已经无力反抗,只能认命的接受少年的虐杀,便是这时也不忘给少年献狐媚,这种嘴脸让少年嫌恶不已。
“大人可真是天生的jr呢,这种时候还不忘给本殿献狐媚,嗯?”少年话语之中透漏出的满是散漫,好像什么事都不经他心般,懒散无比,却又有股傲劲,好像从天上往下俯视,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傲然散漫,权贵之子。
“是是是,下官就是天生伺候大人的…”男子油腻的脸上挂起一副微笑,舔狗似的微笑。
“我说呢!哈哈哈哈,清官大人原是天生的狗啊!…怪不得我看大人总是欠一顿收拾呢…”
……
“啪!”一声巴掌响打断了这让人鄙夷的一幕,被打翻了的少年,也没做任何反抗只是跪起,膝行到刚刚的位置,垂着头颅一副作小的姿态“师父…师父消怒,徒儿不敢了,师父”
这是半个月前的案件,朝中大官不明死因,尸葬荒领,被一砍柴人瞧见,未经世面的砍柴人一阵后怕,最后报了官,而这件事最后不知怎的好像查到了不该查的人,被彻底按下去了,而那不该查的人便是眼前的少年,那日的捅事者,如今最受宠的殿下!——司梧!
“消音”座上的人一身白衣胜雪,挺然傲立在台上,背着少年,淡漠如雪,丝毫不为少年身上的伤动容。
“我问你答,藤条就放在你腰上,对了十鞭,错了二十,藤条掉了另算,禁音禁避禁自伤,姿势”台上一身白衣如雪的男人下了最后的通牒,显然失了耐心…。
少年抿唇不敢再说什么,朝人一拜表明乖巧的态度,又默默摆好了姿势,腰间上被搁置了一根藤条拿来警醒着自己,脸上的刺痛也告诉着自己眼前的人已经对自己失望透顶,只能尽力的守好规矩不让人再次发怒。
“可曾想过事后该如何全身而退?”
鞭子搭在了后屯上,不出意外是把衣服抽烂了再开始正式责罚了。
“师父…!啊!”男子好像知道了少年要说什么一样,一早就失了耐心的男人未等少年话闭便是狠厉二十鞭从少年的屯上抽到屯腿上,鞭鞭入骨鞭鞭狠厉。
“可曾想过事后该如何全身而退?”一样的问题,但不一样的是男子的声音更冷了几分,冷意激的少年一颤。
……“咻——啪”
“未想想过”一阵苦熬之后终是吐出口了一句实话,少年实在熬不下了,一个问题,挨了六十鞭子,师父明明是要将自己身上所有的傲骨打破击碎啊…这不是责罚,而是刑讯…师父不会因为自己伤的再重而心疼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