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丝毫防备,一个踉跄,屁股着地,我重重地摔倒在地。我一脸惊讶地望着他,说:“怎么了?”
“你自己说怎么了,今天是什么日子你不清楚吗?今天是我们结婚的日子,你和那个野男人又不清不楚地说一些要离开我的话,像话吗?你对得起我吗?”赵明哲红着眼对我吼着。
“我怎么和他不清不楚了?你是说华老师吗?人家只是好心劝我回去工作,我们什么事也没有,我不是之前就和你解释过了吗?你为什么总是抓着这个点不放?”我坐在地上,无力地说着。
“好,他是好心,我就是恶毒的人行了吧,你就是想离开我,你就是想离开我。”赵明哲声音慢慢变弱,眼睛左右看着像是在寻找着什么。
“不是,我没有这个意思……啊!“我话还没说完,赵明哲就拿起他旁边的扫把朝我扔来。
扫把像是一把利剑直直地朝我冲过来,虽然身体的求生欲让我收了收腿,但是扫把冲过来像是一瞬间发生的事,我根本来不及躲闪,“咚”地一声闷响,扫把的顶端砸到了我的脚踝。
钻心的痛从脚踝瞬间传到了大脑,右边一侧的身体也在那一瞬间麻了。赵明哲扔扫把的力气极大,那把扫把像是他承装怒气的容器,他的所有怒气通通凝聚于扫把中。痛没有慢慢消失,而是随着时间的流逝而慢慢增强,我感觉我的骨头像是碎了一般,我像转动我的脚,但是轻轻的移动都像是要了我的命。
我说不上娇生惯养,但是也没有被如此暴力地对待过,我的身心都遭受了巨大的创伤。
但还没等我反应过来,赵明哲已经冲到了我的面前。他像是一个愤怒的野兽,他拽起我的衣领,把我提了起来,脚踝处的疼痛使我根本无法站立,我忍受着巨大的痛苦,眼泪因为疼痛不自主地落了下来。
“别这样,我的脚好像动不了了,我站不起来,求求你,别这样了。”我哭着求饶。
但此时的赵明哲已经失去了理智,他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他或许根本不知道我在说些什么,他只知道他现在很愤怒,他需要发泄,而可以让他发泄的人就是我,他新婚的妻子。
阳台很小,这限制了他的发挥,而我的脚让我不能正常行走,所以他拽着我的领子把我拖到了客厅。
一路上我都哭着求他,求他能放开我。可他充耳不闻,他原本帅气的脸因为怒气涨得通红,沾着发胶地头发也因为愤怒变得很凌乱或者说很邋遢,但不管怎么说,他现在这副样子以及他的行为让我很恶心,可能还带有极度悲伤的原因,我干呕了起来。
脚上带着伤,胃也排山倒海地难受起来再加上本来的劳累,我眼前突然一黑,但只持续了一会,眼前又慢慢恢复了明亮。
赵明哲这时候倒和我心有灵犀起来,在我刚恢复眩晕后,他一拳打在了我的肚子上,“呕什么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