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数的光点从此地散落,从想象中拔地而起的高大钟楼此时缺显得格外暗淡。
震耳的颂歌响彻在整个空间中,随之而来的确实铺天盖地的黑暗和杂音。
昏暗中仿佛天和地都将被吞噬,此处没有饥饿,没有寒冷,没有痛苦,只有死亡。被迫消失的属于生存的概念,尖叫着却连意识都消失不了的亡魂们在此地慢慢盘旋。
“我们的归宿在哪——”祂们齐聚在早已被暗色侵蚀的钟楼下,随着油煎火烤般的声音,撕扯着自己的皮肉。
“溜了溜了,待会又要被别人说是我干的。”一束银光从塔尖崩出,随着爆炸式的光芒逐渐消失在空中。
“反正主角不是我啦,你们爱咋搞咋搞捏。”
又是一阵光芒爆开,再观察时已经是在一间装饰朴素的水泥房中了。光芒从看起来奇怪的类似于黑洞的结构爬了出来。
那束光芒逐渐缩小成为一个光点,不多时从里面缓缓走出来一个人影。
自缢不管是早安午安还是晚安,反正我是不干了。
它如是说道。
把那个小混蛋的驻地看了一遍,结果还是毫无用处啊。自己也是真闲,答应首脑干这种活,唉,反正主角也不是它自己,帮忙也是应该的吧——可能?
它如是想道。
桑木老师——
这个小混蛋,唉。。。要不是欠她个人情。。。
它看到从卧室中急匆匆跑出的桑木,诧异地问到。
自缢怎么了吗
桑木没什么老师,我想问问您找到我的,记忆了吗!
它不怎么习惯这个家伙叫它这么奇怪的称呼,在过去的时间中,它们两个通常是以对手来称呼对方的。
它思考了一会,故作淡定地说“没有,但有人能找到。”它心虚地咳嗽了几声,看向窗外冬日阳光下照耀着的残枝落叶。它可是在帮她啊!不能怂嗷!正当它想说出口时。
桑木不着急的,老师。先来吃饭吧!
女孩的笑容如同落花般绚丽,但更吸引它的还是那闻起来烧的不错的鸡翅。
它用着复杂的眼神看着坐在餐桌旁优雅用餐的桑木。“这家伙,唉——”即使已经见过了无数次的痛苦与绝望,它仍然想去探究真正的,作为人的最为珍贵的东西。女孩的脸庞上仍有着因为病态而留下的泪痕,她不知道将来面对的是如何的悲剧。
自缢首先说好啊
它一边咀嚼着蔬菜一遍冷静地说道。
自缢我没有义务帮助你,未来的路你需要自己去闯。
自缢当然,我会作为监视者去合法地跟着你的。
桑木并没有什么很大的反应,在她将一整块寿司吞下后,她平静地说道。
桑木监视者?
这平常的语气几乎让它联想到以前的那个她,就是那个小混蛋身上去了。平淡无波的眼中蓄这点点泪光,用一种极为普通的语气对你说到,殊不知她早就把你当做猎物准备一口像那个寿司一样吞下去了。
它悄悄地颤抖了一下,眼神偏移。虽然它倒不比她弱但这个家伙失忆前可劲麻烦了。想到这,它恶狠狠戳了戳碗中的鸡翅,回道。
自缢啊啊啊,就是高位对地位的称呼啦,你们那估计叫系统什么的吧啊。
它轻浮地卖了个关子,现在在多面中的一面,这个世界可能不会对她做什么,但知道的太多早晚得被噶掉。
自缢走吧,吃完饭就出发。
桑木好的
她轻放下碗筷,准备起身。
自缢是我得先去做个报备,你别跟过来了
说是报备,其实只要通过那条伤疤所留下来的“恩惠”沟通一下就行了。
钟楼上的时钟仍在摆动着
她将前往何处!
灵魂们无力地嘶吼道
自缢在你们死之前
自缢我不是什么变态啊,这种小混蛋我可不需要。
自缢前往不同的世界获得散落的灵魂
自缢这种事我可太熟了
它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