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华,如果有一日你发觉自己活不了多久了,你会用剩下的时间来做什么呢?”
朝生趴在窗前,望着正在认真习武的魏华,豆大的汗珠一颗颗从他脸上划过,他却没有一丝丝的停留。
直到他听到朝生的话,只是微微一愣,便笑着说道:“当然是打胜仗和与你一起啊。”
朝生深知他的话不假,但也只是叹息:“开什么玩笑话,你可是个将军,在战场上带兵杀敌才是重任,岂能……”
“可我想在最后时光陪着你不假。”魏华在心中想着。
他心中为之一振,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会发生。
“大夫,你就实话说吧,这蛊有解的办法吗?”
“这,将军,述老夫直言,若还找不到解决的办法,恐怕~”
“恐怕什么?”
“恐怕还有不到一年的时间了。”
“一年啊,总归是短了点……”
大夫用手探了探朝生的脉,摇着头感叹:“但如若有一会蛊之人恐怕会有所办法,只可惜啊,如今齐国已亡,想要解决恐怕有难度啊。”
朝生仿佛如行尸走肉般行走在大街上,过往的人来去匆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目的,可谁又知朝生的不仅如此。
“走过路过不要错过啊,上好的新蛊,快来看看啊~”
朝生所之被一股叫卖声所吸引,“卖蛊?瞧瞧这不就被我给赶上了。”
“老板,你这里都有卖什么蛊的啊?”
“姑娘那你需要什么类型的呢?你看看啊,这里有情蛊,痛生蛊,毒蛊……”
“有没有类似一种毒蛊但性质十足烈的。”
“老板听着口音不像本地人啊,新搬过来的吗?”
“姑娘真是好眼力啊,确实是才过来不久。只不过姑娘要找的这种蛊有些困难啊。”
“齐国人善蛊果然是真,连这么稀奇的都有所耳闻。”
那商人一见此情景不对,便连忙撒腿就跑,可惜了,任他怎么跑,怎么可能跑得过从小就在这摸爬滚打的朝生。最终,朝生在一个巷道里将那商人给堵住。
“你说,现在是让你老实交代,还是永久闭口呢?”
朝生一步步的朝着他走去,虽没有亮出武器,但那气势也能让人退避三舍。
商人见着步步紧逼的朝生,没有办法就只好交代了。
“姑娘所找的蛊正乃齐国十大蛊毒之首的葬花蛊,其威力可想而知。中此蛊着一般都活不过二十五岁,其解药也是骇人听闻啊。”
“此话怎讲?”
“你是有所不知,凡是中这蛊的人,就只有等死的分儿。即使是有解药的,但但是要所爱之人的心头血,实数荒谬啊~”
“就没有其他解决办法了吗?”朝生一把揪起那商人的领子质问道。
“姑娘,这方法我也是听江湖的人说的,至于成不成功这就不得而知了。姑娘,算我求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实在不知道更多的了。”
朝生只觉得心烦意乱,听不清他们说的话,只觉得像是在耳边不停嗡嗡作响的文字,让人烦躁无比。
“你走吧,下次注意些。”
“是是是。”说完商人也是踉踉跄跄的跑开了,生怕下一秒朝生就改变主意要自己人头落地。
朝生恍恍惚惚的游走着,“这药需要一男子的心头血入药方能痊愈。”笑死,哪来的男子啊,还得要什么心头血,这不就是为难人吗?”
果然我本就该是命薄的人,说什么长命百岁,都是笑话。想着朝生便一人摇晃着酒壶晃荡在大街上……
老树上的乌鸦叫着,述说着无人知晓的故事,“来,喝一盅不老兄?”朝生笑着朝乌鸦摇了摇手中的酒,哼哼笑着。
谁懂当时朝生在想什么,不过是一人喝酒醒,只待差一人把酒言悲欢罢了。
“咦,怎么今日这酒,倒是烈的很。”朝生晃晃着朝着家的方向走去。
哪有什么酒烈,喝的酒一直一样,不一样的是人的感受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