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谭江组织的成人礼司南并没有多大的兴趣,尤其在路途中碰到了战临渊之后,她深知都想早点离开这里。
司南的神情谭江自然看在眼里,不过这次的宴会的注意是谭江父亲的意思。所以对于司南的情况他只能故作不知。
司南见状,只能咬牙硬上。人家都做到这份上了,再不去就说不过去了。
“我需要一副面具。”
走到门前,司南停下脚步,注视着谭江。明亮的眸子带着一丝的沉闷,让谭江有些不解。
“嗯?怎么,里面有你不想见到的人?”
司南微微摇了摇头,这件事她不想多说。且不说自己以什么身份入场,要是被有心之人记上,她以后做事肯定会有所阻碍。倒不如开一个马甲,省的以后全是事。
谭江明白,司南这幅样子就是不想多数的意思。
“好,我一会就来。”
说完,嘱咐司南不要乱跑。自己很快就回来,就离开了。
司南哪会这么老实的待在这里,四下瞅了瞅没人。心里也大概了解了自己所在的位置,如果她没有记错的的话,出了门就是后院,后院有个小门直通车库。
想到这里,司南瞅着没人,运用气息将自己包裹,快速离开了这个地方。
大厅里,战临渊一身正装,衬的他身子越加挺拔。刀削斧凿般的面容在大厅灯光的映射下更显精致。
江离一身淡蓝色抹胸长裙站在战临渊不远处打量着四周众人的神情。此刻的她一身长裙尽显凹凸有致的身材,惹得一些富家子弟频频注目。
只是看那美人的脸色,众人却都望而却步。
这次出席宴会的都是些富家子弟,很少会有一些大人物。对于谭江而言,这些人的出现已经是在意料之中。毕竟这些年谭家做出的成就在圈子中也掀起了不小的风波。
只是战临渊的出现着实让他意外的不少。谭江手握面具,从侧门看到坐在沙发一角的战临渊,眉头不由皱了起来。
谭江os: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我记得我没发给他请柬才是?
想着侍者托着红酒从年前经过,谭江抬手示意。从托盘中取下酒杯,酒水入喉谭江这才意识到手里还有面具。
随手将酒杯放置一旁,转身进了侧门。
此时的司南已经入了车库。看着各形各色的豪车,司南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气息悄然附上右手,只听咔哒一声,车门应声而开。
转身上车,系安全带,打火,踩油门一气呵成。
伴随着车子的启动,气息宛若一条蛟龙入海,瞬时间将整个谭家大宅包裹。脑海里清晰的倒映出各个路口,自己人流走向。
司南一路畅通无阻,直至她看到了谭家大宅的大门。眼看即将出了谭家大宅,斜肆里突然出现一道身影。
司南眉头一紧,不好的预感浮上心头。随着车子的靠近,身影逐渐清晰。轮椅上谭世忠一脸和蔼的看向疾驰而开的车辆。灯光的映射下,司南看清了那人的轮廓。
下一秒司南狠狠踩下刹车,刺耳的声音划破整个谭家大宅的上空。
司南看着距离自己不足一米的谭世忠,面上的表情阴晴不定。
谭世忠的出现实在让她意外,她有想到谭江会在车子的油上做手脚,或许会派人守在门口。怎么也没想到会是谭世忠谭氏集团幕后的大老板,谭家的当家人。
刺眼的灯光直射入眼,谭世忠却没有感觉到半点不适。只是一如既往的笑着盯着司南。
对于谭世忠,司南是第一次正识。之前几次的治疗大多数都是此人还没醒,自己就离开了。因此两人正式交流还是第一次。
对于谭世忠司南是没有多少了解,但从情报上所能查到的,谭世忠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谭氏白手起家全靠谭世忠一人,谭家世代单传仅有谭世忠一人,所以可想而知谭世忠的强大。
眼见谭世忠这种举动,司南不用多想自己今天一时半会是别想离开谭家了。
司南趁着解安全带的功夫,脑海里进行了一场风暴。事关谭世忠通通过了一遍。
谭世忠坐在轮椅上,双腿上披了一层薄毯。走到近前司南才发现来组织自己的人竟然只有谭世忠一人。不由有些诧异。
“伯父,您身边怎么着也应该带个人。你身边的人呢?”
说着司南将轮椅推离了车子的区域,随意找了个位置蹲下,抬头看着谭世忠。
此刻的谭世忠没了昔日的风骨,完全一副病入膏肓的老年模样。司南皱眉,抬手搭在了谭世忠的手腕上。
一诊脉,司南眉头皱的更紧了。
谭世忠看到司南这幅样子,拍了拍司南的小手说道。
“咱们进去吧。江儿还在里面等着你呢。”
司南一脸的为难。
“伯父,您的病怎么会恶化的这么严重。”
谭世忠闻言,摇了摇头。已经五十岁的他此刻更像是八十岁的老人般,满脸的皱纹。
“我一直知道有人在给我续命,一直都想见见。所以让谭江以成人礼为名把你叫来了多有冒犯,还望海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