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香取沢潇也只是好奇而已,并没有什么动作,信中的内容不多,只有几句简单的问候和回来的时日。
但这张纸让香取沢潇感到奇怪,它有些厚了,但却又打不开,能看见的只有几个字和一个特殊的印记。
那个印记香取沢潇认得,那是香取凛阖的印章,也是他独有的,准确的来说香取凛阖和香取银淮都有自己的印章,而这对于收到信件的香取沢潇十分友好。
大抵是因为夫妻的原因,两个人的字体十分的相像,在并未分印章时根本看不出来到底是谁的。
在分出来之后香取沢潇则是十分的清楚,清楚哪一张信件是谁的,又应该以什么样的口吻去读。
父母是两种性格的极端,冷漠的太冷漠,热情的太热情,冷漠的是他的父亲香取凛阖,热情的是他的母亲香取银淮。
他的父亲不善言辞,可能是根本不想说话,而他的母亲则是喋喋不休,像一个装着话的无底洞的罐子。
就比如信件一般,香取凛阖的话很少,短短几句,问候也只是简简单单的并没有多余的语言。
香取银淮则是东扯一句西扯一句,如果不是纸张的地方有限,香取银淮写给他的东西怕是要半天才能看完或者看得懂。
但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香取银淮并不会给他写太多东西,而香取凛阖写的东西则是盖着两个人的章,香取沢潇有一个习惯,他会收集每一个人给他写的信,也会收集每一块印章。
籁“我替小先生把信件收起来,小先生要不要打开我带来的东西看看?”
香取沢潇点了点头,打开那一块被绿色布子包起来的东西,布子的花纹很好,从外形看来应该是方形的饰品,但打开来看却是一个躺在布上的御守符。
看字样是求平安的,那御守符挺精致的但却算不上好,因为它远远比香取沢潇见过的所有东西都要廉价一些。
香取沢潇摩挲着那一个御守符,看了半天也没有将它挂在脖子上,就那样轻轻的将他放在桌子上,它就静静的躺在那里,香取沢潇没动它,香取沢潇也没提起它。
籁的余光瞟到香取沢潇的动作和那一个神符,眸色暗了暗,将书放好后,拿起御守符,走到香取沢潇的身后动作轻柔将它佩戴好。
籁“不喜欢吗?”
香取沢潇“把自己的御守符送给别人会招来不好的东西吧……”
籁“嗯……”
香取沢潇听见籁的声音后低了低头,但很快就抬起头来询问自己的父母在什么地方,不过并没有得到籁的回答。
这里的佣人总是忽视他的问题,或许说他们根本就不在意,他们只是拿钱办事,又哪里会真正去照顾一个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更何况还是一个体弱多病的独生子。
香取沢潇“那本书是谁的?是谁买来的?又是谁放进来的?”
籁“如果不是想让小先生接触一些东西,我又怎么会做这些事情呢?”
籁“但我比较好奇小先生为什么会去看呢?我没记错的话那本书我应该是做过处理的吧。”
香取沢潇“太显眼了。”
香取沢潇将自己撕下的那一页放下,而撕下来的那一张纸又正好是介绍鬼的页码,籁看见香取沢潇的动作,没有多大反应。
让他惊讶的是香取沢潇竟然会去看那一本书,香取沢潇的记忆力并不是特别的好,可以说是第二天就会忘记一些内容,所以按照香取沢潇的性格来说他是不会拿起那一本书的。
一本封面朴素,又没有名字的书怎么入得了香取沢潇的眼。
籁“是吗。”
香取沢潇不回答,而籁也只是拿起那张撕下来的纸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