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法控制心魔的升华,
命运像写好剧本的故事,
在梦里宣告
在现实成行。
也许,
终有一天,
不再交集的平衡线,
只剩宿命的怨怼与仇视,
我无法原谅你多情的自我,
你无法体谅我挥泪的剑影,
婆娑,
你眼里的泪光,
我心上的血滴。
其实,
真不怪我,
无数次,
绝望的退让像打在长绒上无力的拳击,
是你,
把一切硬对逼向无救的深渊;
浓淡本相宜,
君似王来王似君;
明了刺痛,
我的利剑,
扬,
烟灭三月春,
侍弄寒江雪;
孤影随重钓,
复见漠秋实。
报复的深陷,
踏歌乡里途,
幼影无出处,
绝壁的不只是攀援的长青腾,
还有那,
烈火燃烬枯枝的黄桷树。
空洞的黄桷树,
儿时永恒的记忆,
心上不灭的回忆。
当我再次踏上归途,
抚摸烟火毁尽的黑漆与干裂,
泪,
不再是落寞的情调。
不愿春枝绿,
但求白雪覆。
覆灭,
这一世,
这一生,
不复存在的相见。
相视,
默无言,
苦无依,
独梦夜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