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府
“平叔,现在该怎么办啊!”楚立轩愁眉苦脸地抱怨。
平林是秦储的幕僚,刚刚才悄悄到瑞王府,说了自己身份,这楚立轩就开始叫叔了,丝毫不怀疑。
平林扶额,心想:外界传闻瑞王不学无术,纨绔平庸,看来果真如此。
面上不显,平林笑着道:
“殿下稍安勿躁,如今要做的便是让陛下看到您认错的诚心。”
“哦,那本王便在府里等三个月。”他似是泄气了一般说到。
“殿下且等着就好,三个月后属下再来。”
楚立轩笑着目送他离开。
……
辰王府,书房
楚君辞在纸上写着些什么。
“主子,那女子身份查不到,被人刻意抹过了。”泽绝在寂溪旁边回禀道。
楚君辞停下笔,抬头面无表情地看着他俩。
寂溪抿抿唇,接着话道:
“呃,昭越府有暗卫,不弱,我们进不去。”
楚君辞挥挥手,坐在椅子上,闭上眼,思绪翻飞。
“母妃,你说要带我去见一个小妹妹的啊?”十岁的楚君辞对着苏贵妃说到。
“阿辞,小曲现在没时间见你哦,改天带你去,好不好。”苏皇贵妃笑意温柔,轻哄着他道。
画面一转,红色模糊了视线。
“母妃,你不要丢下儿臣,你醒过来好不好,母妃。”他跪在床前,带着哭腔地吼道。
没有任何回应,他知道,温柔呵护他的母妃回不来了。他也将不再是那个无忧无愁的少年。
众人都知道,苏皇贵妃是死于伤寒。却不知,那天在昭越府。
他永远记得,母妃躺在床上,手腕上流了好多血,整个房间充斥着血腥味。
御医说是中毒,他后来查到了谢家、谢后。但是却查不到毒药的来源。
睁开眼,有些烦躁。
为何母妃会在昭越府?
小曲,江浸曲,是你吗?
……
谢相府,白幡飘荡,相府主母过世,人人穿得素净。
这丧事主持,是长久礼佛不出的谢老夫人。虽长久不出后院祠堂,但威严还在。
清竹院,谢老夫人下令不准打扰。院外叫着自己身边的奴仆守着,以防有人前来打扰。
卧房,故霜在门外守着,红了眼眶。房内谢竹葶坐在地上抱着腿,眼睛红肿,眼神空洞,已经看不出以前的美丽张扬。
她不明白,明明母亲从不苛待,为何还是会被她们害死?
她一直以为仁她们如何内斗,都不会动母亲,但是有为何…?
为何母亲敬职敬责,到头来,父亲都不…她觉得,父亲至少不会让母亲丢了性命。
那些姨娘庶妹,她从未看不起,反而帮助颇多,为何她们总想要把她踩在脚底?
她一身医毒之术,却从未害人,只为救人。她救了那么多人,最后却救不了自己母亲。
她感觉全身都冷,如掉进了冰窟一般,动了动手,将自己抱得更加紧。
……
春医堂,后堂
“掌柜的,怎么?今日姑娘没来吗?”一个医师模样的中年人小声地问道。
“哎,姑娘家出了点事儿,过几天就回来了。去去,去前面看医吧。”那柳掌柜说着转手赶他朝前面去。
柳宽转身叹了一口气,转而摇了摇头,整理起草药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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