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浸曲和凌妍换上一身黑色玄衣,带上一个面具。江浸曲那面具是暗红色,曼珠沙华的纹路,像是干枯的血染红了花,凌妍那面具却是暗灰色,画着不规则的花纹,右上角却有一只展翅欲飞的鸟。
凌妍带路,到了华阳一家不显的客栈。
进去时,凌妍丢给那掌柜的一锭银子。看着她们阵仗也不敢再多说的样子。
二楼最右边的房间,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明显的血腥味,可猜得到之前这里发生了什么。
床榻上斜靠着一个闭着眼睛的男子,手中拿着一把白玉扇,旁边站着一个英俊的……侍卫,江浸曲将要上二楼的时候,原本闭目养神的楚君辞徒然睁开了眼,然后有闭上了。一身白衣谷忧躺在软榻上,旁边站着一群黑衣人。
她们都中了软筋散。虽然不是什么剧毒,但解药难配,就算有了药,也不一定能熬好。
谷攸从小接触,也能配出,但她身上没有解药了。只能等药效散去。这时江浸曲进来。
楚君辞身旁的泽绝刚要拔剑,便被楚君辞拦住了。
楚君辞睁开眼看她,目光落在她的面具上,然后再扫了她身后的凌妍道:
“不知何事,劳墨楼主亲自跑我这来一趟。可是澜晴楼无事了?”楚君辞满脸疑惑的样子。
这时江浸曲毫不掩饰地打量他,楚昊林皇儿子辰王。他的眼睛很好看,即使面带疑惑,但也静如死水,一双剑眉恰到好处的斜入,刀削似的脸庞,仿佛是上天的宠儿。薄唇上带着一丝笑,整个人给她一种沉着冷静的感觉。嗯,比之前好看。
见她不说话,楚君辞刚要开口,就听见江浸曲满含笑意地说:
“哦,原来这客栈是辰王殿下的,本尊自然是来找人的。”江浸曲淡淡地答非所问。
楚君辞一愣,她不知道这客栈是他的?因为不引人注目,所以他没掩饰过,一查便知。
江浸曲又接着轻笑一声道:
“那今日之事,辰王殿下是不是应该给个说法,本尊的手下是因为殿下您才会遭此祸端。”
谷攸:……我何时成你的手下了?不过可真霉,吃个饭还遇到杀手,关键还是被牵连,谁让她就在那瘟神隔间,他那些兄弟们可真是不消停。
“那是自然,如果日后有用本王帮忙的地方,就到一品轩。”说完,楚君辞用他那无力的手指推了推面前的玉牌。一看那玉牌,上面写着一品轩,就没什么特别的了。
“既然这样,那本尊就先走了。”江浸曲拿起玉牌,扶起谷忧离去。
一群黑衣人破窗而入,寂溪将解药给楚君辞服下道:
“主子,可要跟?”
“呵,跟?你跟得上么,可别忘了,我们可不是第一次见,她虽为女子,可功力不在我之下。”楚君辞脸色了冷了下来“去查查,那女子的身份。”
“主子,今日的是瑞王。”寂溪微一撇嘴。瑞王,皇四子。
“呵,他可还是一如既往的蠢。就不知道明日秦尚书的事捅出来,他还能否笑得出来。”
……
昭越府,苦于赶路,谷攸已经睡着了。
“主子,谢家站太子,谢相有意让谢大小姐嫁与太子。”
江浸曲挥了挥手,一人静静的坐着。
她查了谢家的黑料,却只查到一点无关紧要的东西,犹如犯了一个小错。但是谢希允必须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