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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初时眷

我想表达的意思怎么也说不出口,有种不知名的情绪卡在喉间。勒谦见我担忧紧张的样子,环顾了四周,眼中带着些许笑意:“没关系,只是维持一下秩序,现在还没有我的事。”听了他的回答,我的心悬下一半,和他一起倚在椅背上听问答。在问到让我关注紧张的问题时,我不好意思地矜持下来,不敢再往前扒着。我和勒谦有时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老师和其他人提出的问题。他问我要不要去学画画,我低头思考说再考虑一下。听完众多有关的和无关的问题后,我无意地随口对勒谦提了一句这个机构会不会额外再收费的问题。勒谦好像听了进去,积极地举高了手。我靠!我惊讶地看着他认真的身影,我就随口一说,之前觉得这个问题太俗,没敢问。此时勒谦高高举起他的手,其实不经意间看向他的眼睛中满溢着是自己都不曾察觉到的心动和满足。老师也不出所望示意让他说出自己的问题。勒谦把我随口说的问题向老师叙述一遍, 我在旁边看着他。得到满意的回答后,勒谦点点头,扭头正好与我四目相对。我急忙撇开视线,不用说也知道脸在发烫。我低着头扣弄着校服拉链,感受到火热的心脏在胸膛之中鲜明地“咚咚”跳动着……

最后,老师讲了什么我都不知道,我几乎沉浸在自己的大脑风暴里,不知不觉就到会议结束的时候。在其他人结束陆陆续续站起离开的动静中,我惊得一下反应过来,放下手里快被我蹂躏坏了的拉链,看着旁边同我一起坐着没动的勒谦,心里激起温柔的涟漪。我轻轻推了一下他,垂着眼帘出神的他反应过来,连忙起身退回到走廊上给我让出过去的道儿。我对他无声地点头,两人一前一后沿着会议走廊的台阶坡。会议室的大门在斜角,我们走过第一排前方与讲台之间的过道。然后,突然间勒谦被讲台上收拾着的学生叫住了。同为学生会的,那位同学让他帮个忙,我想起他之前说的维持秩序的任务,但勒谦好像一直坐在我旁边,没有去做他的工作,心里泛起一丝愧疚。他刚才一直陪着我,我觉得我应该等他,看看能帮上什么忙。帮忙的那位同学和勒谦的关系应该不错,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天,我也没帮上什么忙,看着他俩在有条不紊地整理着,站在旁边的我觉得尴尬,紧张得我轻微用鞋扭擦着地板。注意到他们谈到我,那位同学开玩笑的笑着说:“你不用在这站着等我们,我们自己就能处理好。”然后他推了一下勒谦调侃道:“勒谦你也是,让女孩子站在这等你,真没埋没了你的名声……”看着勒谦看向我欲言又止的样子,我急忙解释:“没事,我站着等勒谦就行了……”那位同学听到我说的话好像抓住了有趣的字眼,满脸笑意“等勒谦?”说着还饶有意思地瞅了勒谦一眼:“怪不得今天勒谦突然说要来帮我,到最后也才看到你人影,敢情是去找……呃,朋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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