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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年初时眷

我拧着刹车把车身停在门口,以前的我可是直接用门刹车,撞裂过一扇木门,现在的铁门都是后换的被我妈妈唠叨了几次让我明白了车刹的作用。

我用脚尖支撑着自行车边从口袋里找钥匙边用手习惯地拧了拧门把,拧开了,门没锁,谁在家?我很疑惑,一般都是付亚楠先回家开门,但高中放假的每个周五为了照顾那些离家远,需要住校的学生,学校在那天下午减少一节课,早放学让他们好赶上车回家,我妹妹付亚楠不可能比我早回来的,我推来门喊:“妈?妈,我回来了!”没人回应我,我把车在门底停好进了屋, 饭已经做好了,摆在桌子上,我妈妈和付亚楠坐在椅子上在等人,我换好拖鞋,放下书,洗了把手,拉开椅子坐了下来,看到妈妈准备开吃的样子,我问:“妈,怎么不等我爸回来?”“你爸今天又要加班。“噢!”得到了答案,我点了点头又问“妈,你今天怎么没有去上班?”妈妈含糊地说:“今天有点事,请假了,没去!”听到这儿,我再蠢,也觉得今天的气氛有点不对劲;这段时本间妈妈一直再为妹妹的事情发愁,我妹妹今年马上就要考高中了,但她的成绩……我们不太看好她的分数能否上得了高中,因此妈妈在这段时间多放了点精力在妹妹身上,同时也顺带着我,让平时就比较放松自由的付亚楠与妈妈暴发过几次矛盾,我也受过几次牵连,今天她们俩单独在一块,这种情况估计在我不在的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也不少。我没敢强做出头鸟,成为再一次事故的中心和我妈的出气筒。付亚楠扒拉了几口她碗里的饭,放下碗离开进了我们卧室“咣当”一声把门带上了,我瞥一眼付亚楠的碗,还剩下不少,我妈气得朝房间的方向喊:“你还吃吧,今天晚上饿死你得了,一天倒晚天天伺候你们这群祖宗,没一个省心的……”说完还感觉像有气没处撒似的,咕嘟几口喝完了碗里的饭,“咣当”地把碗底磕在了桌子上,留下了一句“你吃完了把碗刷一下”像付亚楠一样回她自己屋里,把门也带上了。我一个人在默默得吃完饭,把碗洗了,还小心翼翼得把没吃完的菜收拾进了冰箱里,擦净了桌子,把椅子推了进去。在两个活祖宗底下来缝生存的我……和我爸,都是靠这些降低我们在我妈心里形像,生怕因为我妈为家里的一些杂事怒火上身。我蹑手蹑脚地打开我屋里的门,付亚楠坐在床边倚着床头,她抬头瞟了我一眼,又继续扣她的指甲盖,我小声地问她怎么了,付亚楠头也没抬回了句没啥事,我又继续问:没啥事,我妈怎么成这样了,你又干了什么?付亚楠变了个脸色,两个眼睛瞪着我,拔高了声调,语气不好:“关你什么事,问那么多干嘛!”我也是一个好被别人的语气带动的人,火噌地一下就上来了,和付亚楠大吵了一架,后来我带着一肚子的憋屈和火气出了我的屋,“咚”地一声把门一关,像是要把她关在房间里,永远别让我看见她似的,吵架的期间,我妈屋里安静极了仿佛没听见那么大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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