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昭的军旗在空中随意飘摇
子时
帐外士兵很少,除了巡逻的士兵其他的寥寥无几
边疆与中原不同
中原气候温暖,有时炎热
边疆现在还是白雪皑皑
边疆离西都很近,相差不了多远,大概一两天就能到
雪白披风,头上的簪子也很朴素,手腕带着玉镯,一针一线这玉镯还有些碍事
白音瀛(叹气)
江煊澜阿音,担心长渝是吗
白音瀛最近不知怎的,眼皮老是跳个不停
江煊澜夫人多虑了,长渝打小体质好,骑马射箭样样精通不会有事的
白音瀛嗯,也可能是没休息好
江煊澜等到时候本将军拿定西临,等那时候我向皇上请命让我们一家团聚
白音瀛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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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内有些闷热,窗户全部紧闭
四周散发着浓浓的草药味
江长渝脸色惨白,还冒了很多虚汗
身体无力,像棉花糖一般
(开门)
还是跟平常一样
每次都到这个点知宜给江长渝送药
这次不一样,是江宜倾
江宜倾把药给我吧
江宜倾你先出去
知宜奴婢告退
顺手关了门 ,屋内只有两人
江宜倾边舀着药边吹,抿了一小口
江宜倾这药苦极了,妹妹还忍受的了
江宜倾打小就不爱喝药,一看见中药就跑,满嘴说不喝不喝,脑袋摇得跟个拨浪鼓似的
吹凉了药,又一勺一勺喂到她嘴中
江长渝(好苦……)
江长渝(我没死吗……这是哪)
江长渝(为什么我动不了,身上好疼,眼皮好沉重睁不开眼)
江长渝(救命……嗓子眼就像卡了什么东西好难受……)
江宜倾长渝,什么苦什么累你又不讲,那么懂事干嘛
说完江宜倾擦了擦眼角的泪水
江长渝(这个声音……是姐…姐)
江长渝(真的是姐姐吗)
江长渝(我重生了?)
江长渝越发激动,但身子就是动不了大脑只有意识
泪水从眼眶流到枕边
江长渝适着睁开眼睛,好晕,好晕,只看到姐姐的身形,又缓缓的闭上眼睛
江宜倾放下碗,余光瞄到,长渝的枕边湿了一片
江宜倾不敢相信
江宜倾是幻觉吗
江宜倾又凑近一点些,加上烛光的亮度,确实,她没看错
江宜倾长渝!能不能听见姐姐说话
江宜倾长渝!长渝!
江宜倾医术还不是很精湛但普通的把脉她还是会的
江宜倾脉象平稳,就是脸上还没什么血色
江长渝沉重的眼皮又缓缓睁开
江宜倾知宜!知宜!
知宜大小姐怎么了
江宜倾快去把老夫人请来,再去叫大夫说长渝醒了
知宜高兴的合不拢嘴,言听计从的赶紧把好消息散布出去
知宜是大小姐
没多久,二房的,三房的都聚集在西院
宋老夫人长渝,我的乖孙啊
知宜老夫人您慢些
宋寰裳是啊娘,长渝醒来是好事
李淮湘哟,我不就说嘛,长渝命大会没事的
江长夙那当然,换做别人那还不得残废
李淮湘江长夙你什么意思!
宋老夫人够了!
宋老夫人长渝刚醒你们就不能安静一会,全给我滚出去
李淮湘哼
李淮湘二话不说带着丫鬟直接出去
头也没回
江长渝醒了,二房是第一个最不愿意的,大房永远是二房的绊脚石
建昭6年,江长渝重生回到14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