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是谁下的命令,他到现在才知道自己右耳是已经彻底聋了,并不是所谓的“中度损伤”。
Naeus坐于朝堂之上,看似随随便便的应付心里已经波涛汹涌:他知道这件事的吧,我的神明。
去觐见陛下时他的眼里多了那几分Naeus原本从来都不会有的慌乱,这场觐见仿佛一场审判,他成了一名赌徒,他在赌Herobrine不会像他想的那样。
“德斯莫,”Herobrine目光放到了别人身上,眼角带着浅浅的笑意:“我希望你能指导Entity,完成这次的事务。”
“是,陛下,臣一定不负众望。”
又是这千篇一律的奉承常用的话语,Naeus红色的眸子逐渐阴沉下去,最后转变成了暗淡;他好想,好想把那玉白色的眼睛挖掉。
整场下来,陛下没有与他有任何交集。
Naeus的心绪被彻底搅乱,他只感觉有些恍惚,像是什么从他身上剥离了般火辣辣的疼,他有些无脑地想象着离开后Herobrine走到他面前,询问着他的想法,最后点点头冲他笑笑。
他很慢的腾着步子跨出了门槛,他陷在与陛下的部分回忆里,脸上却是面无表情,依旧是冷冷的,生人勿近。
他抬眸,迎上的是陛下站在一边,侧过头在看他;他隐隐约约看见陛下的嘴唇在动,Naeus猛的回忆起自己只剩一只耳了,心里像是被什么扎了一下。
Herobrine原本也只是刚从里殿出来,随口嘱咐几句,比如别意气用事;他闭上眼睛长叹一口气,仪态正正的转身朝向了另一个方向,大抵是要走了。
身体却突然失重,有股巨大的力量把他往后拉去,陛下禁不住小声叫了一声,衣领的后移过于突然,窒息感猛地涌进了全身。
后背撞进了一个冰凉的怀抱里,那股窒息才戛然而止,不用睁眼他便知道是他。
“怎么了…”Herobrine的声音迷迷糊糊的,似乎是刚睡醒的小心翼翼,他的手向后脖颈摸去,摸到了另一只似乎已经失去了温度的手,似乎还在颤抖,兴许是在隐忍着暴起的冲动,是Naeus的。
“臣身体残缺,陛下知道么?”耳边传来Naeus的声音,
“知道。”他摸上那只手,三两下企图让对方松开,但无济于事,只是被捏的更紧。
“我听不见。”他赌气般闷声说了一句。
Herobrine的眼神错愕了一瞬,带着些怜悯的看着他嗔怪道:“聋了便聋了,在想什么?”
Naeus一向是成功的,在这之前他在自己正殿里试了很多很多次,结果赤裸裸地告诉他:他是聋了。
原来早就与自己的神明背道而驰了吗,或许知道了后并不接受他了罢,想起昨日的夜访,陛下一见他便脸色不悦,走时还道他突发胃病去吐了…
一辈子把人困在自己怀里,哪怕他对他心生怨恨,余生也只有他一个人伴在Herobrine身旁。
陛下的呼吸声在那么近的距离下变得模糊不堪,清澈明婉的声音最后只葬在了脑海深处;温热的触感将他的思绪拉了回来。
“臣想,臣应该不能再为您效劳了。”Naeus这时才松开了他的衣领,毫无生气的说了一句,心里有些绝望。
.作者在此劝告你们
.不要熬夜💔💔💔💔💔
.刚才刚写完文然后突然流鼻血然后上午就进医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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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说了作者在医院睡会儿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