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Entity一脸无助地看着他:“咱俩能调换一下吗”
“?怎么了三儿”Herobrine在旁边倒是没明白他的意思,他哥只是看了他一眼也没想着说几句,
“陛下我刚打完末地回来,又得去吗…”
“…得”Naeus只是默默答应了他的请求,虽然脸色有点不太好,
“收拾一下就回下界先吧”他站起道,
但他没着急走,低头站到Naeus面前帮他整衣服,扯紧领带,衬好袖口,
“?”他有点受宠若惊,
“……”陛下只是一言不发的继续整理他这有点凌乱的样子,头发该捋的捋好,衣扣该系的系紧,
他人平时忙,早上潦潦草草穿了衣服就上早朝去了,一直忙到晚上,还得去打仗,也就每天冲个凉洗个脸而已,
平时看不太出来也只是因为衣服好穿而已,看久了也就习惯了,再说了谁敢说他衣冠不整啊,
“你这是给他下药了?”Entity愣在那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他们,
Herobrine一直沉默的很,斜眼看了他一眼之后松开整他衣服的手,
“路上小心”从刚才到现在他就只说了这四个字,声音不是很小但有点弱,
“…啊?”就在几个时辰前还哭着骂他畜生,现在这话是何意?他不由自主地站在桌子旁边,现已被受宠若惊的无语伦次了,
“?”陛下有点不明白的看着他这样,
Naeus伸手去碰他,他看着他好似低头犹豫了一下,然后就自己主动抱在他身上,
“这…”想必应该是标记的事才可能导致现在这个样,这倒也是没人照顾他了吧,算了…可怜可怜人得了,
他回应了他,Entity在旁边倒是没什么反应,他本来想跟他解释一下,看他根本没看见就没想说了,
“我先走了”两个人松开了手,
陛下默默应了一声也走了,两个人装作何事都未曾发生一样,
Entity啧了一声后捡起撂在地上的镰刀,挂背上就走人了,他抖了抖身子抬起平时的状态,眼神冷压下来:
“传旨下去”
“是”
--末地--
“就Ceris也敢阻止我统治末地”先知出了传送门之后,自己玩笑似的哼了一声,
舞者在旁边快被他的中二病压的…别说窒息了,心脏病都想犯了,更别说劝几句了,已经被他无语得想吐了,
Ceris就剩她一人孤立在城里,
她已经不再想自己要怎么去拦了,自己的思想飘的无边无际,
脑子里是想的先知的权杖和他后背大面积的烧伤,舞者手里的湛蓝之剑和他嵌着白眼的脸,想的都是其他人,
但她永远不会忘了那什么都破碎了的战争,末地差点什么都毁了,
她没有回自己房间,她没有去发泄,她没有哭的撕心裂肺,她没有抄起刀去追他们,
她已经不知道该干什么了,
一醒来好像穿越了一样,什么都变了,先知叛变和他骂的那些话,她根本不明白为什么舞者没有劝他,
她再次瘫坐在地上,双目无神的靠着大殿里的一根柱子,
以前那些什么励志的话,现在就是强迫着她照着去念都不一定说得出来几句了,
“…呵”她很无力的从略显苍白的脸上挤出一丝笑容,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都已经想好该怎么死了,
既然…
事情已经无法挽回,那就让自己在下界跟亡灵族决一死战然后在那去死吧,不,说的冠冕堂皇一点,是牺牲,
她看向一旁的末影之刃,
.同志们,我画完了!!!
.好不好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