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回来马厩捡起那张纸,是一张小纸条,还绑了条麻绳,
“啧”死灵把那张小纸条拿着手指尖把弄:“就这么大点儿,几个意思啊”
他拣起麻绳尖儿一拉把那纸给弄开,
“随时准备应援,末影族几周内会发起进攻,看着后门,不死军一师也会同行,现在不确定路线,待定”
“嗤…”这字儿不大,有点难看清,
他有点头大的长叹一口气:“又要干什么啊…真麻烦”跟着Herobrine久了这种事儿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几百年了…还来折腾,真服了末地那帮人,天天就没事找事”
门后面有个人跌跌撞撞的冲进来,
“?”死灵本来还在想对策的突然就被打断了,忍不住转头去看,
那人好像喝醉了,口齿不清的应该在喊什么,整个人根本站不直,就一直左拐右拐的撞进来了,
“这喝的,是哪个姑娘不要他了…”旁人难免说一句风凉话,
“我错了!!!不要离开我好不好…”那人大喝一声,死灵没想到自己还猜对了,
虽然猜对了,但是站在旁边听着还有点尬,毕竟自己听得懂人话,其他马什么的就只是被惊醒了而已,
那人又哭着胡乱说了一些话,他在旁边听着马蹄都能抠出自己家了,
“喂喂喂!谁让你进来的?赶紧滚!”照顾马厩的一个员工冲出来对他吼,那个人没听他的,就无奈把他推了出去,
两个人在那推搡实在没有什么可看的,他撇过头去,
在一顿吵闹之后,那员工过来了,
死灵忽然意识到自己还没完全把形化完,因为方便被认出来自己的红眼基本上都保留原来的样子,他慌乱的简单弄了一下,
“你也睡吧,别听他的”
“吁一一”
然而此时他看到屋檐上有个白影,装作自然的撇头去看,
等等,这好像是…Entity?他怎么在这儿,还那么明显的坐在上面,
仔细看看还好像是…阴着脸,
“不会吧…难不成出事儿了?”他刚想去问转眼间意识到员工还在旁边,也只能装模作样的躺在杂草上假装睡了,
员工回去睡了,三更半夜的待在外面也不好,万一闹鬼呢,
不得不说这杂草是真的扎人,
稍微等了一会儿,他马上起身去再看屋檐上,然而人已经没了,早就跑路了,
“算了算了…”
再来看Entity,他已经轻车熟路的跑到宫外了,又跑到那片林子,
为什么阴着脸就是因为在宫里憋太久了,
还是当时那片湖,他希望自己不要再去做梦了,认认真真练习才是正道,他当然把镰刀背在背上了,
希望…可以真的见到Null,
没什么,就想他了,
“……”他看着自己手里的泛着银色那把镰刀,随手拿起来转了转,
想起自己年少时听着他天天叫Entity都习惯了,总是很听话的听自己讲一堆废话,自己成天不务正事就只跟他在一起,
“三儿!”他听见有人在喊他,知道这是幻觉就没有搭理,
直到一只手搭在他肩上,他又以为是别的东西,最近老出这种事真的很烦,因为正在练镰刀所以一不小心打到后面的人了,
“三儿你怎么不理我?我好不容易偷摸着跑出来找你的!”
他细听了一下这声音,转头一看不敢相信地看着后面的人,Null真的站在他后面,他忍不住一脸欣喜的看着他,
幻觉又怎么样?能见到是他也好啊,
“最近如何?”他问他,Entity只顾着抱他了,没理他问的问题,
他看到他右臂上的血,禁不住一阵愧疚,看了看自己身上的白袍,从袖子上撕下一块准备给他包扎,
“疼吗?过来一点,我帮你包上”
站着总是有些不便的,两个人便坐到了地上处理。
“我不疼,不用了”Null看着他认真在那捆扎白布,也就没有多说几句了,
上面的血稍微渗出来了一点到白布上,Null自己用手简单的在外面擦了一下,
“你也不用把衣䄂撕了吧…”他看见他袖子残破的样子,
“那哪能行,是我弄伤你的”Entity把他从地上扶起来,
“别贴我,我自己能站起来。”他感到Entity就贴在他耳朵那儿,忍不住扭头躲避了一下。
“别走,许久未见,不得好好欢迎一下”他没想着撒手,一直在背后抱着他,咬着他的耳边,
“三儿!”
“好好好,不碰你了”他看Null生气了便笑着哄他,然而他看都不看Entity一眼。
然而这种鬼话谁信啊,就放开了一会儿又抱回去了,
两人嘻笑着,Entity把头埋进了Null的臂弯里,他身上还是那股淡淡的木质香。
过了一会Null发觉是该回去了,便站起了身,Entity紧随其后。
“哼…”他也只有在Entity面前才偶尔傲娇一下了,平时冷的无人敢近。
“生我的气了?”Entity只是觉得有些好笑,看到他这般模样只想挑逗。
“好了…时辰不早了,我要回府了”他的手在Null腰部一直抱着不松手。
“好好好,我放你走”他听闻立马放开了,
黑影很快消失在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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