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从陛下身上抽身离开,只回头看了一眼对方便走了。
Herobrine看了看手里的抑制剂,有些意外的发现是他常用的那款;他站起身踉踉跄跄的进了门里。
他只感觉头好痛,勉强撑着给自己处理好,他现在很是纠结,不知道Naeus是什么意思。
“还是会抗拒我罢,是吗?”这句话像一根针一样扎穿了Herobrine的心,不疼却贯穿心脏。
不可理喻,
他不该是这样的,想到这里,陛下的头愈加的发疼,刚才真狼狈啊...
“算他识相...”他喃喃自语了一句。
刚才的味道甚是让人熟悉,他甚至有些留恋。
“吱呀——”门开了,几位侍女端着几件衣服出现了,道:“大人吩咐我们来给您送衣。”
这几日的确是要降些温了;两人虽有些若即若离Naeus还是会禁不住担心他。
“嗯,退下吧。”Herobrine接过了衣服,放至一边便回了里屋短暂地开始休息。
过往与Naeus的记忆猛地冲上脑袋,眼前变得一片模糊。
Naeus似乎变了又好像没变,他开始想到以前那个Naeus,
Naeus其实也惨死于战争,但他活过来了,人还好好的站在下界堡垒那,
当他被Ceris砍的遍体鳞伤的时候,他确实是去攻击末地了,然而这一切的成果都是来自于他肆意盗取他的法力,
甚至妄想取他的首,就是单纯为了变得更强,打着为他报仇的旗子搬走了他的尸体,
他奄奄一息,当自己活不长的时候是null在那没日没夜的救人,并在当时及时的把人抢了回去,不然早就被砍下头来抢法力了,
当他知情的时候,他简直难以置信,恨不得置他于死地,他变得好恨他。
少了法力不就是凡人了吗,凡人受这么重的伤早就死了,
那不就…命丧黄泉了吗…
就算是不死族,被折腾久了也终有一天会死,没什么区别,就是比其他人命大罢了,
他不敢相信刚才那是Naeus。
突然的自卑与懦弱似乎是血风暴雨前的平静。
来这里本是为了办些政务的,上一次与Naeus见面已经不知是什么时候了,刚刚想起以前的一些事情,他有种想去找他的冲动。
这都什么事啊,
已经难以理解了,
“多派些人罢,将陛下照顾好,别出什么差池。”Naeus没停下手上的动作,眼睛仍然看着案桌上的奏折,跟人吩咐道。
“是。”府内人员走动,但不到半晌便消停了。
与那个肆意抢夺Herobrine的法力的那个Naeus简直判若两人,陛下心里竟隐隐约约地感到惊恐。
Naeus这时心绪也越来越乱,一摔笔便夺门而出,快步走向了陛下的寝殿。
“他睡下了?”
“回大人的话,是的。”守在门前的侍从恭恭敬敬的行礼道。
Naeus看向门内,侍从明显神色开始慌乱,但他没多想,轻轻叹了一声气便慢腾腾的转身走了。
“…他安好便是了……”
--末地--
按人界的时间现在也差不多很晚了,都戍时了吧大概,
Ceris如约而至去与先知谈话,赶到殿里他人早已在那等候,坐在一茶桌旁,她也过去坐下,
“谈何事?”她只是下意识问了句,
“臣只是通知一声你”他顿了顿语气:“最近我们将进攻亡灵族”他说的很平淡,
Ceris此时正欲端起茶盏,听闻此言,毫不犹豫地将其摔了出去,瓷杯被砸的稀碎,先知此时只看到她站立在自己对面,
脸上泛的一丝不可言说的怒气,
“你是何意?”她对着他呵斥了一声,手捏着桌角越捏越紧,
“怎么的你疯了?”
“Matriach·Ceris,请你说话注意点”他直呼名讳,她本人有点惊讶,不可置信的看着他,许久没反应过来,
“你们要反叛?没有我的命令竟敢私自下军令!你不知这会带给我们什么吗?!”
“……”他当着她的面起身站在她面前,
“我为何就不知了?说说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