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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杂文1

极度ooc

黑絮×白发美人温客行

写来爽,毫无逻辑我爽完就完。

别骂,你骂我就哭还要删除拉黑骂回去。

温客行恍惚间仿佛梦到了山崖旁的一点春光,嫩生生的,不知名的白色野花。

窗开着,天儿早已转凉,秋寒来的措不及防,顺着几场淋淋漓漓的小雨便席卷了整个四季山庄,几近探进窗内的叶被雨珠打落了些许,余下的那些更是泛着成熟的翠色,少了几分活力,却平添几抹稳重之感。

那凉意顺着风溜进屋内,又一路散到屋内人的侧颊处,凉丝丝的,带来三分清明。

于是温客行便醒了,酒意未散,他没有在摆出那副唇角弯弯的假面,倒是为那副本该异常侬丽精致的面容增添了几分稚嫩懵懂,显得这位美人同无知幼儿般天真烂漫。

屋内柔美华贵的绸缎堆积,艳丽的红账自顶上垂下,又堪堪停在帷幔前欲盖弥彰,小巧的香炉搁在圆木桌上,内部的香料正不留余地的燃烧,而温客行,则被困在被褥间。

他头脑清明了几分,鼻尖却厌恶极了这糜烂的浓香,于是赤脚踩在地上欲走,才发觉地板上也铺了一层厚重柔软的雪白毛毯,他垂眸凝视,却不是看地上那层软物,反而是看那被圈着的精致踝骨。

这哪里是四季山庄,这明明就是周子舒为他温客行精心打造的牢笼。

温客行其实好看的紧,哪怕他如今憔悴苍白,却也只教人更加怜惜,无由的填了几分恰到好处的脆弱之感。

周子舒喜爱他穿红衣,仿佛那才能看出几分温大善人全盛时期的肆意,于是温客行便穿给他看,衣摆垂到脚踝处,半遮半掩着那枚精致的银锁,走动间锁链叮当作响,可前天窗之主似乎将其当做天籁。

日复一日,似乎看不到尽头。

温客行沉思了一会儿,终是微不可查的叹了口气,复又跌回被褥间,他今日披着一件淡紫色的长袍,雪白滚边更衬其身段修长挺拔,流云暗纹点缀其上,配上温客行一副眉目含情唇含笑的模样,简直就是一副活脱脱的富家公子相。

周子舒总是在上午时来瞧他,也不多说话,只自顾自端着一杯热茶,又喜欢将对方的手捉住捏在掌中把玩,直到那纤细腕骨透出粉红才停手。

“今天感觉怎么样?”

他垂目饮茶,茶香混着缥缈热气仿佛隔绝了两人,屋内暖烘烘的令人昏昏欲睡,周子舒顿了顿,又补充般唤了一声老温。

温客行含含糊糊的应了,他那双眼生的极亮,如今正目不转睛的盯着周子舒瞧,周子舒也丝毫不畏惧的回视,试图从对方的眼中找到不耐,厌烦或是恐惧。

他一无所获。

温客行眼神平静的如一潭死水,不见丝毫波澜,这不禁让周子舒想起他们从前时那双熠熠生辉的双眼,眼波流动间神情活泼灵动,通常是笑意压弯了眉目,调侃的俏皮话便从那张嫩红的唇中蹦了出来,他先前对此多是无奈,却又无可奈何,如今倒是想念了起来。

或许回不去了。

张成岭最近总觉得他的好师傅有些不对劲,四季山庄如今逐渐重新振作起来,这本该是开心的事才多,可周子舒最近似乎喜怒无常,张成岭在旁瞧着,将那张逐渐阴沉的脸尽收眼底。

他心里有些焦急难过,当年只会掉金豆豆的小少爷早已长成了一个男子汉,虽略显青涩,却也看的出将是一位匡扶正义的好人,他的善刻在了骨子里。

他想他总该做点什么的,半大的小男子汉趁着练功的空隙仔细想了想,不禁有些沮丧,他向来觉得自己太笨了,不是个会逗人开心的主,兀然间,张成岭脑中闪过一道白光,他心中一跳,想起那位消失了好久的温叔最是会逗师傅开心了。

心中拿定了主意,他便抿着嘴浅浅的笑,举手投足间带着一种少年人特有的朝气与腼腆,周子舒半倚在门前,接过了张成岭手中新泡的热茶,他有些心不在焉,满心都是温客行柔白的脖颈,他皮肤嫩的很,只要微微用力就可以留下一道红印,腰身是如何劲瘦,他的脚踝处还携着他为他亲手戴上的镣铐……

“师傅?”

怯生生的声音自身旁响起,周子舒这才回了神,只是突然被打断思绪多少有点令他不爽,成岭微不可查的咽了咽口水,好奇问道:

“温叔呢?”

周子舒眉间一跳,表情却漠然下来,他扯起嘴角露出一个刻意的有些诡异的笑容,轻声细语般反问道:

“怎么?你找他有事?”

张成岭虽一心信他的师傅,却也不是个傻子,一见周子舒这样,心中忙暗叫不好,他大概是触了师傅的霉头,不仅没让周子舒开心,反而适得其反了。他耷拉起一张脸,心中总隐隐觉得有些诡异,少年人胆子是大的,当天夜晚周子舒离开之际他便悄悄跟了上去。

如果可以的话,成岭想把自己的眼睛扣下来。

他瞧见那屋烛光摇曳,他听到那人浅声呻吟,痛呼与求饶仿佛被淹没在黏腻的水声中,张成岭用唾液濡湿了指尖,捅破了那层将信将疑的窗户纸。

他瞧见温客行半身雪白肌肤,玉体横陈。到底还是年少不敢多看,便压着满嗓子的震惊一路逃回了住处。

他第二天是顶着一双黑眼圈去见周子舒的,后者意味深长的拍了拍他略显单薄的肩膀,后者的心沉了两沉。

他不知道师傅想做什么,但他似乎能确定什么是不该发生的。

至少人应当拥有自由的。

师傅一定会杀了他的。

张成岭苦着脸用剑锋劈开温客行脚踝上的镣铐时不禁想到,那银发美人斜斜倚靠在床头浅笑,眉目间少了不知多少肆意倨傲,如今只叫人觉得温润如玉,张成岭呆了一瞬,他一直就觉得温客行好看的紧,无论是以前那幅侬丽艳美的张扬还是如今如清泉煮酒般的柔和都十分令人着迷。

他伸出手,想要再抱一抱总是偏爱袒护他的温叔,却再也不知道该怎么覆上那截细腰了。

温客行走时就像吹过了一阵风,周子舒面无表情,他也没有过多苛责,仿佛眼前这个低垂着头的男孩只是偷吃了一颗果儿般淡然,他只是让张成岭放几坛酒在那个房间。

醉意上头,眼前模糊,便好像那人还在被褥间等着他,等着他撩开轻柔帷幔,浅笑温声唤一声阿絮。

他就这么醉了几日,张成岭不得不担起大弟子的责任,他心中焦急,却不曾后悔放走了温客行。

他大抵是这里最清醒的人,他想着他的师傅和温叔本不该这样。

周子舒通常是晚上醉的多,他每晚都能梦到心上人,只是今日有事外出,会到四季山庄时天早已黑透,他便少饮了几口酒,可梦中人却依旧如约而至了。

温客行在月下穿着一袭浅蓝色的衣衫,宽大衣袂翻飞间能瞥见嫩白指尖,他紧紧盯着那轮月亮,仿佛只要一眨眼他就会跑一般。

客人银发如雪,微微附身将他额边碎发抚到脑后,随着酒意,他好像隐约听到有人叹息:

“原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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