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不起眼的六线小城,她着一袭红裙,花容月貌,像艳丽的红玫瑰。人流攒动,而她逆着人流,朝相反的方向跑。
玫瑰美好而纯粹。她向海的那边跑去,她不停的跑,突然遇到一个男人,男人问她,姑娘,你跑什么,我拉你一程。男人尖牙利嘴,个子不高,像是风霜雨雪过后随时要倒塌的高危建筑,但又透着一股装腔作势的自以为是。猛然,他极其用力的吐了一口口水,声音震天响,吐沫星子飞溅开来,恶心的连周遭的事物都有些瑟缩。
她有些气恼,这有些好笑“什么意思?累了吗?”
“哈我吐个痰而已。就想吐在这。”他露出了那不规整的大黄牙,不屑道。
“好啊~~”
她掏出一支针管,那里面注满了纯度为100%的异烟肼,她缓缓将那管试剂推入中年男人的体内,“哦?那就永远永远在这儿…”
药剂的注射让尖酸的男人瘫软下来,胸腔止不住的疼痛让他持续的抽搐…“…呼…哈……呼…不好意…思…我…再…也不…了。”他艰难的吐字反倒让女孩开心的笑了“…我怎么会忍心为难你呢…”她弹出一把左轮手枪,“砰—”混合着血肉在极大的压强下爆裂开的声音,红色的血雨倾泻而下,时而湍急,时而又变得连绵…
女孩开心的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那声音含着讽刺,虽然是笑,却像一刀一刀扎紧皮肉的酸痛,揪着心脏一直一直痛着…
不分白昼…
一把红伞遮住了头顶的血雨,“怎么淋雨。我会难过的。”她“噗嗤”一笑,“哈哈,你…心疼我?”她莞尔一笑间,云雾消散,淋湿了的长裙也仿若不曾淋过雨。“心疼啊。”她轻佻的笑。他将她轻轻抱起,“我在…别怕。”那朵红伞似彼岸花在贫瘠的荒漠绽开。永恒的绽放。
霎时间,雨停…
花不会一直开,人会一直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