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进展怎么样？”沈翊问杜城。
杜城摇摇头，“这几个女人都挺正常的，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
“不过还有一个叫范若萱的，说什么也不肯白天来。”杜城道。
几人没办法，只好等到了晚上。
夜幕降临，天空如同一副上好的泼墨画，浓稠的黑中隐藏着一丝一缕危险的气味。
“你就是范若萱？”杜城看着坐在对面带着帽子和口罩的女人。
“嗯。”那女人缓缓点头。
“请你把口罩摘下去。”
“我能不摘吗？”范若萱下意识的捂住脸。
“不能。”
得到了拒绝的答案，范若萱只好缓缓摘下口罩。
那是一张怎么样脸？
因整容失败，下巴上是坏死的肌肉组织，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颜色，而下巴形状也因为过多的填充物而导致变形。
“没想到带着口罩你也能画的这么像，很厉害。”江软黛眉微挑，毫不吝啬自己的夸奖。
沈翊垂下眼眸，遮住眼底的笑意，只是嘴角的弧度出卖了他。
“你最近去找过粱毅？”
“嗯。”范若萱缓缓点点头。
“他死了。”
范若萱惊的抬起了头。
“你杀的？”
“不是我，不是我，我没杀他。”范若萱急急摇头，连连否认。
“那你去找他做什么？”
范若萱没有具体回答，而是缓缓的阐述着。
“我找他整容，但他却迷奸了我，事后他跟我说，只是太喜欢我了，作为补偿他会免费为我整形，无论多少次。”似乎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范若萱的表情痛苦了起来。
“所以你就多次找他整容？”
“不是，不是！每次都是他劝我，说只要稍稍整一下，我就会变得更美！！”范若萱情绪有些激动。
“但经过多次的整容，我非但没变漂亮，还变成了如今这幅模样。”
“后来，我去了别的整容医院，那的医生说粱毅给我用的填充物都是不合格的产品，所以我的脸才会变成这样。”
“我去找他，但他却说他拍下了我的视频，如果我敢告他，他就要将视频传播出去。”
“所以你杀了他？”杜城继续逼问。
“我想过杀了他，但我始终不敢，我能做到的最大程度就是砸碎了屋子内的镜子。”
……
“老闫，你怎么看？”杜城问。
“我觉得范若轩说的是实话，我刚刚反复的问过了，没什么可疑的地方。”老闫拿起杯子喝了一口茶。
杜城点点头。
他打开视频截图，再次进到了审讯室内。
“这个人，是你吧？”
范若萱抬头看了看，点了点头。
“二十五号的晚上你去干什么了？”
“二十五号？我是去找过粱毅，不过是在二十三号，二十五号我被因为酒驾在派出所里关了一晚上。 ”
“蒋峰，你去查查。”
“嗯。”
不久。
“城队，查到了，范若萱说的属实。”
“那监控就是假的了呗。”
“走，我们去查查这个小区的监控，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蒋峰，李晗你们俩留下来整理资料，江软，沈翊跟我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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