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镛还在思考,脑中忽然闯入一道声音
骆镛南小姐?看来见到了
他起身,穿上浴衣,熟练来到更衣室,同时在跟鸣女发令
骆镛[把所有上弦传到无限城]
鸣女[是]
骆镛看见一件武士服,[我记得黑死牟就是武士吧],想着,就直接穿上了。他想把这头卷发束起来,奈何有点短
骆镛麻烦。好像是可以变长的吧
不知道怎么做的,他的卷发慢慢变长,然后过腰。骆镛开始捣鼓他的头发了
……
鸣女在接到命令后,与各位上弦沟通然后传送,诺大的无限城开始热闹了。
南…我就知道
南站在鸣女旁边,揣着手,小声说道。她见到一只壶出现在这里时就猜到了,无惨想验证上弦们是否意识到他们的大人被替换了。以后他俩的日子,不好过啊
鸣女看着突然安静的南,心里没多大激荡,也静静的看着上弦们的互动――
童磨诶~玉壶,你居然是第一个到的吗?大人没来吗?昨天才来过无限城的呀~
玉壶不知道
玉壶从不怎么对称的壶里钻出,瞟了一眼扇着风的童磨,又钻了回去
玉壶别笑了,你笑得太恐怖了
半天狗的确。而且上次聚集不是昨天,是…三…四…六十天前
半天狗从一边爬过来,还不忘接上话
童磨半天狗也来了啊~这次大人是有什么事吗
童磨摇着扇,没谁回答他,他又转向鸣女
童磨鸣女小姐,你知道大人有什么事吗~
童磨哇哦~这里怎么有只猫啊
童磨看见一只白猫趴在一方空地上,是才发现的。刚才的那段时间,身为鬼月的他一直没有察觉到任何陌生气息。不止他,半天狗,玉壶也发现了白猫,难不成是鬼?可鬼虽不是生物,也是有气息的,但这白猫没有一丝的气息,太奇怪了
童磨把扇子收起,走上前想抱起白猫,但在将要触碰到时被一道冷冰冰的声音打断
黑死牟别动,那是大人的东西
童磨诶?我怎么不知道?
虽这么说,倒也停止了进一步的动作,又拿起扇子来,静静看着黑死牟跪坐在远处
玉壶蠢货,是察觉不到鸣女的血鬼术吗?
如果童磨真的动了白猫,玉壶敢保证他一定会被鸣女的空间血鬼术挤压得惨不忍睹,要不是上弦一出面,就已经发生了
半天狗他本来就是蠢货
童磨好吧~看来只有我不知道这是大人的东西了
半天狗无言,玉壶也不出来,几只强大的鬼周围自成一个空间,都沉默着
南[还以为能打起来呢,不过猗窝座怎么还没来,好无聊的,哇哈~]
白猫抬起头打了个哈欠,又伏下,[嗯…是该怎么和宿主交流来着?我明明记得的呀,怎么忘记了呢!]南只觉得非常烦躁,就下意识的伸出利爪,在木制地板上刮。嘶哑的噪音在空间逐渐放肆扩散
“喵呜!”白猫突然跳起来,落在鸣女旁边时变回了人形,瞪着始作俑者。就在刚才的那一瞬间,她感到一股杀气直奔她而来,再看那不久前她趴的地方,只留下被轰碎的地板,而旁边站着的是面无表情的猗窝座
南你做什么!
猗窝座吵死了,弱者
南…呵呵,有本事来打一场啊
猗窝座我不打女人
若不是南要顾及她的淑女风度,她已经冲上去撕起来了。这般想着,她又觉得委屈了,为什么她的宿主都不在乎她呢?抹抹眼角的泪,来到鸣女这,跪在她的身边,可怜巴巴的说
南鸣女姐姐,你看猗窝座欺负我,无惨也不理我……
在她说出这个名字后,在座的除了鸣女,都感到震惊,向南看去,目光里除了探究,还有几分警惕
顶着几道锐利的目光,当事人竟一点也不害怕,还笑着说无关紧要的话
南鸣女姐姐,他们的反应很激动呢
众鬼看着女人独自走到一旁,一道白光闪过,只见又是那只白猫趴着睡觉
……
黑死牟鸣女,这是怎么回事?
黑死牟依旧是跪坐着,好似没有什么能让他起身。众鬼随着他的话语看向了鸣女,他们从鸣女类于保护那个女人的异常举动中只能了解她可能与大人有关系。他们都想知道那个女人到底是什么,和大人有何关联
堕姬你们在说什么?
姗姗来迟的堕姬凑近问
童磨堕姬来了呀~我们在讨论一个女人呢
堕姬什么女人?这里没有任何人类气息
童磨笑着看往白猫的方向,堕姬也跟着看去
童磨我认为她不是人类呢~
堕姬真有意思
这时,至始至终都没有动作的鸣女开口了
鸣女不能动她,这是大人的命令…她是大人的宠物
一句话,就解释了一切。但是……
半天狗她怎么能直呼大人?
问到点上了
鸣女她说她与大人是平等关系,我们的半个主人…
一语激起千层浪哟~
猗窝座大言不惭的弱者
堕姬她不配!
童磨诶呀诶呀~
其余鬼则比较安静了,不知是思考什么。鸣女看在心里,其实她不是不相信,她的内心在一直动摇。毕竟…她可能比在这的所有人都强
然而当事人还在睡大觉呢,丝毫不知道自己已经被上弦们列入危险名单了
……
骆镛长头发果然麻烦
一位武士先生走出屋子,忽的一掌划向木门,门应声而裂。他梳理头发,因为不知道怎么打理,不但没挽起来,反而惹得他本不好的心情雪上加霜。最后直接不弄了,长长的头发披在腰间,倒像极了一个妖冶的女人
骆镛[鸣女]
鸣女[是,大人]
又是“峥――”的一声,骆镛便出现在了无限城。上弦月们在感到大人的气息时就整齐地作一排跪下行礼,除了比较特殊的那个,骆镛马上注意到了。本就心情不好,来了个撒气的
骆镛玉壶,你找到青色彼岸花了?
这是反问
玉壶大人,没有找到…
下一秒,玉壶的脑袋出现在了骆镛的手上。下面的上弦的头更低了,虽然不知道大人聚集的目的,但知道了大人今日的心情不好。他们可不想被剐
玉壶比所以上弦都更害怕,他不知道自己是做了什么惹得大人如此生气
骆镛真恶心
骆镛把头扔出去,正好扔到了南那里。[什么声音?]南疑惑的睁开眼,一个五官清奇的头闯入她的视线
南喵!
白猫大叫,从地面弹起落在一处高台上。[是谁做的?千万不要让我知道你]南恶狠狠的想着
骆镛南,过来
[是无惨!]白猫锁定骆镛后,直接跳了下来,骆镛也接住了,把她放在地上。南干脆变回了人形,扑上前,搂住骆镛的手臂,还喊着
南你回来了!
上弦们包括远处的玉壶都惊了,全部都想着――[这个女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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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家人们发现没有,南小姐的性格有点奇怪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