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后,雨停了。
没错,,Ծ^Ծ,,就是这么神奇(邪门儿),我感觉老天爷都是站在我这边的。天空像洗刷过的一样,车也莫名其妙的好了。
空气中散发着雨水的清香,夹杂着泥土的味道,跑车里尽是情事的旖旎和那只酣然入睡的猫。
我们似乎忘了此行是去陵山墓地的,毕竟祭拜逝者最起码要衣着得体。我笑了笑,开车把他带回了佟家别墅。
别墅里的人越来越少了,唔……也不算,就是比之前乌压压的一群人少了很多。就连空气都不在那么压抑,我知道那些雇佣兵和军队里的人都走了。
我把折腾了一通的先生带回了他的书房——我的卧室,这一觉他睡的很香。
看着他眼底的乌青,我的眼神里是压抑不住的心疼。
我们似乎忘了做最基础的防护措施,看着麻雀虽小,五脏俱全的医务室。我果断的给他注射了预防AZ的疫苗,唔……还做了血常规和尿检。
他被折腾的没了力气,浑身娇软的不像话,我打横抱起他时,才发现他竟然那么轻。
我让吴妈给他炖了些补气血的汤,压抑了这么久啊,先生该是累坏了。
“你醒了?”待他睁开眼已经过了傍晚,睡眼迷离地看着我,像是一只打着呵欠的猫。
“这汤炖了一下午了,来喝一点。”我递给他支漱口水,他熟练地漱了口,喝了汤,眉眼弯弯地笑道,“吴妈的手艺就是好。”
我点了点头,“你喜欢喝的话我可以学着做。”目光无意间瞥过他泛黑的手链儿,“这么久了,你还戴着?”
“唔……打架的时候磕散了,碎了几颗,换了金线穿上又磨坏了几个,你也别说我不重视,这一年多我都时时戴着的。”
他低着头,像只犯了错的狗,让我看不清了他的神色,只好宠溺地摸了摸他的头,“我不介意啊。”
“先生如果喜欢,我再送你一串就是了。”
“还是不要了吧,穿针扎手,可疼可疼了。”
我被他的为难逗笑了,“你一个遍体鳞伤的人,还怕这点疼啊?又不是疼在你身上的。”
“嗯,是疼在我心上的。”他往柜子上靠了靠,“我最怕疼了,遍体鳞伤也不是我愿意的,如果可以选择的话,我怎么会想受伤呢?”
这心啊,不知怎么了,竟然被他三言两语哄得一塌糊涂。我摸了摸他的发旋,“对不起,是我没有保护好你。”
“不怪你,兰因絮果,都是我自找的。”他神色复杂的低头喝着汤,我觉得他想说,以我的“厄运娃娃”体质,在他身边他还会更倒霉些。
“先生……”外面又下雨了,我把空调温度又调高了些,“要去洗一洗吗?”
感受着浑身的粘腻和酸臭味儿,好吧,他有点儿无地自容,“我…我自己去吧。”
我挑了挑眉,“我也没说要和你一起洗啊,先生这是在邀请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