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觉得，我是疯子吗?”。
虽然语气如同开玩笑一样，可是眼神中的认真却说不了假，虽然只是勾了勾嘴角，笑容似真似假，双眸之中却散发着一种无形的压迫感。
欧阳零一时愣了半会儿，他也不知道。
他微微眯了眯眼睛，表面上面无表情，只有那双眼睛有些微微动了动。
如果他是疯子。
如果洛熠羽是疯子——
那他又何尝不是呢？
都是游走在法律与犯罪边缘的人。
是个——怪物一般的人。
“应该不是……”。欧阳零说道，带着肯定。
听到他这句不是，洛熠羽瞳孔微微睁大了些，挑了挑眉，似乎是有些不敢相信，语气也有些稍稍哽咽。
“为什么不是……”。
“如果你是，那我应该也是吧……我相信我自己的判断，可能会在我之前，我没有变成怪物之前，你，应该都还徘徊在光明与黑暗的中介线上。”
欧阳零慎重的说了说：“你要知道，这是懦弱的表现，你在退缩 。”
洛熠羽突然猛地大笑起来，他揉了揉睫毛，“可能吧……或许，我早已经是个懦夫了”。
———— 桃花坞里桃花庵，桃花庵下桃花仙。
桃花仙人种桃树，又摘桃花换酒钱。
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还来花下眠。
半醉半醒日复日，花落花开年复年。————
———— 但愿老死花酒间，不愿鞠躬车马前。
车尘马足显者事，酒盏花枝隐士缘。
若将显者比隐士，一在平地一在天。
若将花酒比车马，彼何碌碌我何闲。 ————
———— 别人笑我太疯癫，我笑他人看不穿。
不见五陵豪杰墓，无花无酒锄作田。……
我是个懦弱的疯子。
我存在于这世间之中。
杀尽这世间所谓的善人。
我是个恶鬼，即是从撒旦地狱中逃出来的深渊厉鬼。
.
“你好。”
洛熠羽挑了挑眉头，还是一样的笑容，带着善意，令人感到舒服，可是这样欧阳零察觉到有些想笑。
“你好。”
欧阳零简短的说道。
看着这两人的目光，似乎他们是认识，而后又者是不认识。
“小熠，我们赶紧去会合吧。”凯风趁机会对洛熠羽说道，然后又转头看向杨天乐“天乐，你们那边有几个人，我这边的话差不多都找到了！”。
“我这边也是就除了零。”杨天乐没有丝毫防备的说道。
“那就一起走吧。”
“毕竟跟大家待在一起还好受一些，这里实在是太可怕了！！”。
凯风叹了口气，双手交叉抱着肩“你是不知道，我看见了好几个人亲眼死在我的面前呢！！！”。
一想到这里，凯风眼眸暗了暗，后截余顾的松了口气，“就差一点我也要死在那里头了！”。
对此。
杨天乐表示谅解，因为他也一样。
而在场四个人当中。
却两个不同的风格。
“那个副本我还没通。”
“你放弃了?”。听到洛熠羽的话，欧阳零有些吃惊，不过很快就反应过来，挑了挑眉，像洛熠羽投去目光中带着好笑。
“那个可是新的副本”。
“希望乐园给我们这么大一份礼。”
洛熠羽颤了颤睫毛，笑容更深了。
“我又怎么能不回礼呢。”
由于两个人交流得很小声，站在前面的那两个人并没有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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