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御吟.....沈御吟...."江墨喃喃自语,把这化名重复了好几次。
鹤吟轻眯眼,看不出这孙子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沈琼玉韵,御衍乡琴,吟缘亦白,好名字啊。"
江墨拍手鼓掌道。
"江陵雾散,素山墨色。彼此彼此。"鹤吟平平淡淡开了口。
两人就这么依偎着对方,欣赏这水中月,镜中花,等待天明......
客栈里,鹤吟迎着温润的阳光,换上以往的青衣素服,佩上他的"玉韵"剑,扎起一小马尾梳在垂发上。白皙后颈露出,闪的晃眼。
江墨不耐烦地靠在房柱旁,张嘴想说什么,但对上鹤吟冷冷抛来的目光,讪讪闭上嘴。
"江墨,你爱干嘛干嘛去,为什么老跟着我?"
"因为我一看你就看不进去别的东西了,想跟着你。"江墨随随便便说了句。
鹤吟闻言,脱口而出:"滚!"
江墨勾唇,望着面无表情耳朵却染上了绯红的鹤吟,心道:还挺可爱。
此时的封卿阁大牢内.......
"沈霖,我再问你一次,鹤吟是不是你推下悬崖的?"林予清握起手里的剑,准备出鞘。
"不!是!"沈霖咬牙切齿地一个字一个字从嘴里吐出。
"啪!"巴掌声清脆利落。
"恬不知耻!"林予清啐了一口。
沈霖脸被扇到一边,又转了回来。癫狂大笑,表情随着大笑愈发愈显狰狞。
世人皆以为他疯!
"看好他,别让他逃了。"林予清下令,意味深长地望了沈霖一眼,转身欲走......
身后传来一阵声响,林予清猛的转头,只见沈霖将额头狠狠地撞向墙,血腥味弥漫在大牢内。
鲜红的血液顺着已经有了裂缝的墙一点一滴地落下,在满是灰尘的地上溅起了一朵又一朵血花......
"我恨你...林予清..."嘶哑且断断续续地喘息声道。
一滴又一滴的泪滴落在地上,和血色混为一体...
沈霖不动了,他至死都不愿再去看身后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