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还想打出去?
白东君一听,当即给了司空长风和司空寻后脑勺一人一下。
百里东君(年轻)都告诉你们两个赔钱货别打了别打了,你们还打?!
白东君怒骂一声,两人疼得龇牙咧嘴。
司空长风深知自己把酒肆拆了一小半,自知理亏,当即不说话了,倒是司空寻,有些不满了。
司空寻我才刚来,你打我做什么?而且长风说他们是来闹事的,还能有假?
长风可是老江湖了。
是与不是,这个架势也能看出来。
百里东君(年轻)那你……那我晚上多给你加个鸡腿?
百里东君也知自己刚刚因为生气,反而迁怒了才刚来的司空寻,说了半晌说道,司空寻顿时眼眉含笑。
“酒喝完了,走吧!”白眉男子对着一众侍卫说道,这群人浩浩荡荡地离开,落在最后面的侍卫,对三人挤眉弄眼了好大一阵,才被其他侍卫喊走。
司空寻噫——
刚刚那个侍卫挤眉弄眼的,太奇怪太恶心了,司空寻嫌弃地叫了一声。
百里东君(年轻)客官,对不住了,下次再来啊!
白东君不愧是酒肆老板,人家也没有动手,顶多有几分试探之意,自己这边倒是有些剑拔弩张了,一连道歉送着他们离开,直到酒肆门口,白东君的态度都可谓是诚恳,直到——
赶车的车夫喝了一口酒之后,将那酒壶摔碎在地上,酒水洒了一地,白东君拿起一块瓷片扔向了那名车夫,怒道。
百里东君(年轻)真是暴殄天物!
忽然,扔飞出去的瓷片被车夫一记马鞭打了回去,直冲白东君的面门,眼见就要扎到白东君那张清俊的面容之上了,却有一只手,从半空中夹住了这块瓷片。
司空长风(年轻)这贵客,还不如不来!
司空长风冷笑一声,一旁的司空寻将银刀背到背上,补了一句。
司空寻刚才就应该让我和长风联手打一顿好了,我的刀法除了长风,还没有其他人与我比试过呢!
百里东君(年轻)然后再方便你们把我酒肆拆个一干二净是吧?
看见白东君生气,司空寻赶忙闭上了嘴,白东君也不计较,他要是真计较,早晚有一天要被这两人气死。
明明从未相逢,却是臭味相投!
百里东君(年轻)西南道近日,有一件大事,而且是个大喜事,按照我的计划,以我这一手酿酒术,可以先成为柴桑城的第一酿酒师,顺理成章地受邀,为西南道第一大喜事备酒,到时候,前来观礼的各路英豪,都可以喝到我酿的酒,如此一来——
三人走回酒肆,走到院子里,司空寻三步并两步,又跑到木凳上,这一连两天地跑茅坑,她能感觉到自己的腿都有些发软。
白东君也坐在司空寻的另一边,一边喝着酒壶的酒,一边说道。
司空长风是个趁机多饮酒的人,一般这个时候,他都会多喝几口酒,少说几句话,可他今日改了性子,一口打断了白东君的话。
司空长风(年轻)等等!什么大喜事啊?
司空寻你不知道?
司空寻睁大了眼睛,司空长风不爱出门,没想到连这个事情都不知道。
司空长风(年轻)你也知道?
司空长风也睁大了眼睛,望着司空寻,白东君直摇头。
百里东君(年轻)所以我说,还是要出门啊!
听着语气,嘲讽意味十足,说完之后,白东君才说出这个事情。
百里东君(年轻)这个大喜事,便是西南道执牛马的顾家和老二晏家联姻的大喜事!
听到这些,司空长风突然不喝酒了,整个人变得严肃了起来。
司空长风(年轻)白东君!
百里东君(年轻)别没大没小的,叫掌柜的!
司空长风(年轻)司空寻!
司空寻我在!
司空寻正襟危坐,司空长风很少有这么严肃的时候。
司空长风(年轻)其实从一开始,我就觉得这条街道有些古怪,我只不过是贪图这人的美酒,便留了下来,可现在有些后悔了,我应该早早就走才是!
司空寻什么……意思?
司空寻迟疑地问了一句,如果司空长风走了的话,她也要离开,该去哪里呢?又该怎么名扬天下呢?
可是,在这里,好像也不能名扬天下。
但是第一次,司空寻有些不想离开的感觉。
或许一直把这个酒肆开下去也不错,掌柜的是个酿酒的好手,一杯酒下去,那个邋遢的枪客就醉了。
是心醉了,更是梦醉了。
司空寻没有喝过,但她笃定,这样的酒,终有一天会名扬天下的!
到时候她护着这个酒肆,或许有一天,也能一起名扬天下呢?
百里东君(年轻)对啊!你什么意思?!
司空长风(年轻)我们三人意外卷入了顾宴两家的斗争之中了!
司空长风压低了声音,提醒道。
白东君望向了屋外的人,首先望向的那个人,是个屠户,屠户每天都有剁不完的肉,却没有一人去买。
司空寻这个屠户是个高手,我上次去卖肉时他帮忙剔过骨,那么大一把屠刀,剔骨斩肉,骨上开花,这要是劈在人身上,也是可以的。
白东君又望向了绣花的老婆婆,那个老婆婆总是绣着鞋子,怎么这双鞋子,看着像寿鞋︖
司空寻这个老婆婆,我看不透,不过这针上开花的功夫,仿佛一针射穿人的脑袋,也是可以做到的。
白东君听闻,又把目光移向了偷瞄西施的卖油郎。
司空寻这个人猥璅,我没观察过他。
于是,白东君又看向了西施,司空寻顺着白东君的目光看过去,又瞬间移开了。
司空寻我不敢,她每次看我都瞪着我,杀意十足,平日里这个西施要是在,我都不敢出门!
她可没有招惹过这个人呐!
司空长风(年轻)合着你把他们都摸透了?
司空长风回过神来,望着司空寻。
司空寻所以东君说,还是要多出门啊!
这和白东君是一模一样的语气,白东君忍不住笑了,但司空长风紧接着说道。
司空长风(年轻)不过,不止他们,还有刚才那一队人也是,摸清一批人不重要,重要的还是看清整个局势。
司空寻这个局势对我们不利?
司空寻难得地琢磨了起来,不会要死在这个小酒肆吧?他们都没来得及名扬天下呢!
司空长风(年轻)当然!我浪迹江湖这么多年,这点嗅觉还是有的!
百里东君(年轻)那你嗅一嗅,他们为的是什么!
白东君倒是很好奇这一切,到底是什么,连酿出这么好的酒肆都容不下。
司空长风(年轻)方才,你说,顾家和晏家联姻,可前些日子,这顾家大公子忽然暴毙,如果这门喜事是真的,那这喜事就太蹊跷了。
百里东君(年轻)这人都死了,结什么亲?
听到白东君的话,司空寻忍不住打了个寒颤,她怎么觉得有些诡异?
司空寻找死人结亲?
司空长风(年轻)这顾家,还有一位公子!你们有没有听说过这样一首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