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感知还真是敏锐啊,就凭这些观察和了解,他就能知道,更何况我的东北话明明更明显的,不过我还是决定问一问。
周杳杳你是怎么知道的?
他没有回答我,像是在说,明明是我先问你的,怎么你没有回答我还要问我问题。
周杳杳我……我算是去过吧,现在到你了吧。
张启山因为之前你的情绪都比较的……稳定,但是听到了长沙,忽然比较的波动。
我迟疑了一会儿。
周杳杳故地重游,总是比较怀念的。
只是故人也许不会再重逢了。
张启山你的家在那里?
周杳杳不算是吧?我也不知道那是不是……家。
张启山抱歉。
周杳杳没事,反正都已经过去很久了。
周杳杳不过……
我话音一转。
周杳杳先说明,我可不是鬼啊怪的,我给自己的定义是——器灵,不过,我是一个什么都干不了只能陪聊的器灵。
张启山没关系,反正也没指望你能干什么。
这,我自己说是一回事,从他的嘴里面怎么听着这么没用呢。
我忽然又想起了一件事情,如果他已经知道了,那是不是副官也知道了?
张启山没错,我还让他查了查,但是没有查到什么相关的信息。
那他俩怎么说什么都不避着我,还在我面前从来都没提过,果然是我可怜弱小又无助没有一点的威胁能力吗?
在这件事说开了之后,我反而先确定他不会对我做什么,至少也没法做什么,我是很安全的,以至于我就更加的肆无忌惮起来。
想说什么也没有藏着掖着的必要了,反正他也听得见,而且,现在终于有人可以陪我说话了。
现在我终于知道,他为什么洗澡的时候都把镯子放在外面了,我原来以为是他比较的讲究,怕镯子收到什么伤害,现在看来是怕被我看光嘛。
我们两个相处的都还是很和谐的,毕竟有之前的那些时间做铺垫,我知道他的容忍范围还蛮广的。
就这么,我们很快就去了长沙,带着队伍进了长沙城之后,佛爷先回了自己的宅子,这还是我没有涉及过得区域。
看着院子里面的一尊大佛,我对于张大佛爷的这个称号终于有了直观的概念,本来我以为这一定是靠机关或者障眼法之类的。
直到直观的地看着这尊佛,我才知道,无论是用了什么办法,能把他移过来都是非常难得的一个工程了。
我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的宏伟雕塑,他也停下了步伐,给我留了一段时间。
周杳杳你真厉害啊。
我由衷感叹。
张启山看完了?
周杳杳嗯。
于是他继续进了宅子,一进门是一股子灰尘的味道,是真的很久没有住过人了,怎么打扫都没有生气。
在这里,他还是整日的处理公事,让我都无聊死了,而且在他处理公事的时候我根本不敢打扰他,真想出去玩啊,想去买街上的桃酥。
终于有一天,发生了一件大事,给我单调的生活带来了点涟漪,让我也知道,九门的故事,终于开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