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启山摩挲了两下手腕上的镯子,淡淡开口,声音不见得很高,却实实在在的在气势上压了他一头。
工具人什么打扰不打扰?你以为你穿着一身军装,老子就怕你。
他在那儿直跳脚,一副无赖的样子,副官可不管那么多,如我所料,把枪上了膛,抵在了他的脑袋上。
张副官滚!
在了这个时候,那个人终于意识到不是好惹的,骂骂咧咧的离开了,我朝着他的背影做了个鬼脸,却没成想正好看到他居然对着张启山放了个暗器。
我赶紧出声示警。
周杳杳小心暗器!
我话音刚落,佛爷头都没回就丢出了一枚戒指,不偏不倚正好将那根毒针打落在地。
周杳杳厉害呀厉害。
那人终于见事不妙,,脚底抹油了一般跑了出去,戏台子底下终于安静了下来,二月红的戏腔再次回荡在整个戏园里。
周杳杳这下子那个讨厌鬼总算是走了。
张副官佛爷,对不起,是我疏忽了。
张启山查一下,他是从哪个省过来的,让他永远不能离开长沙城。
张副官是。
周杳杳佛爷威武。
我见缝插针地拍马屁,别管了,我就是一个无情的夸夸机器。
张启山小马屁精。
佛爷的声音虽然轻,但我却听了个一清二楚,虽然这样的事情见怪不怪,但是我这马屁肯定每次都少不了,谁会不爱听别人夸自己呢?
周杳杳我说的可都是肺腑之言啊,佛爷,你总不能不让人说实话吧。
佛爷挑了挑单边眉,没有说话。
转眼,这一出戏就已经唱完了,听戏的人散了场,目的不是为了听戏的人就变得明显起来,二爷换下了戏服,从台后走了出来。
二月红稀客呀,佛爷不是一向不爱听戏,怎么有时间到我这梨园来?
他浅浅一笑,梨涡一如往西,一看两人就是好友,关密切,说话也十分亲近,只不过,似乎和我记忆中不大一样了,还是说,那些记忆只是我一个人的想像呢。
张启山我这次来此,其实是有一事相求。
二月红哦?张大佛爷有事要求我?不妨说来听听。
佛爷沉吟一会。
张启山前天晚上,长沙来了一辆军列……
然而二爷的神情就不那么好了,似乎是很不愿意插手这件事,我记得是因为他自己立过誓言,不再插手地下的事情,只不过可惜我没有亲眼看到。
在佛爷讲完了事情的经过之后,他就拿出了那枚从哨子棺里面取出来的戒指,递给二爷。
二爷躲开,又把佛爷的手推了回去,接着二人就跟较量上了似的,来回拉锯,一个就是要递出去,一个偏是不接,看着看着我的心里就只有两句话,
真是服了你们两个老六。
戒指:让我直接烂在棺材里得了。
周杳杳要我说差不多就得了,打太极都没有你们俩绕的圈数多。
算了,不能想太多,不然又要被他听见我说他坏话了。
张启山动作稍微顿了一下,那个戒指就被二月红打飞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