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知呦,金大校草又来查岗啊。
其中一人叼着根棒棒糖,话说的含糊不清。
未知铭哲,别废话了,快走!
另一人没好气地推了一把好友,回头谄笑,
未知芪云,我有急事,先回屋了。
他们仨衣服都湿透了,泥点子淅淅沥沥地淌了一地。齐藏屿回来时溅下的雨迹和新淋在地面上的水重合,很是扎眼。
现在学校全面封禁,也不知关箕瑞现在如何。门卫只认请假通知,不然就算你说破了嘴皮子,他也不肯放人。金芪云想他不会是去钻狗洞了吧。偶有一两个人进来,他都选择放行。地面脏的彻底,金芪云向外望,觉得一时半会也没人来。
金芪云一风,我去拿拖把,帮我看会儿。
金芪云抬步欲走。
夏一风我试了,擦不掉
夏一风见桶里水差不多装满了,反身迈上楼梯。
金芪云跟在他后面。
夏一风等他上了三楼,脚步声远去,才又轻手轻脚地下来。他把盛满水的桶提到公用室。
平稳到达,一滴都没有浪费。他在地上拾起几个空的塑料瓶,拧开瓶盖,放在地上,一瓶一瓶地罐水。罐到第六个,只有半瓶,他把桶对着瓶口空干净,防止水珠挂壁。
做好这些,夏一风将桶归回原位,抱着几个装的满满当当的瓶子进入杂物室。屋里尘土纷扬,最靠里有个破旧的铁柜,玻璃破碎不堪。他蹲下拉开柜门,存了瓶子进去。
夏一风关上杂物间的门,径直上楼。他走进寝室,见屋里的人都围在齐藏屿的床前。趴着对心脏不好,所以齐藏屿现在平躺在床。他脸上的红尚未消退,病的神志不清,头上敷着叠的厚厚的湿毛巾。
聂文东送医院吧。
聂文东垂着头心情沉重。说完久久无人响应,正无助,他看到夏一风,
聂文东39.5!脏屿发烧,39.5度!大爷,怎么办啊。
聂文东睫毛上沾了泪珠。
现在的情况是……夏一风掩下心中起伏的思绪。
果然。
钟槐光谁带退烧药了?
钟槐光闯了进来。
和夏一风猜想一致,淋雨的人都会发烧。
聂文东大光?
聂文东面色欠佳。事发突然,他没反应过来。
夏一风是谁病了?
夏一风接过话头。
钟槐光京子,陈纾京。
钟槐光看到床上的齐藏屿,特别惊讶,
钟槐光你们屋也有人病了!
夏一风他何时回的寝?
夏一风心想:淋雨后多久才会发作。若按齐藏屿的情况进行推算,半路就在烧了。但212寝三人团看起来活力十足。
钟槐光刚回来就病了。
钟槐光语气低落。
聂文东宿管为什么还没回来!她不是说很快的吗!
聂文东频繁去看寝室门口。
许巍昂先别急,藏屿刚服下药,没那么快见效。再等会儿,他马上就退烧了。
许巍昂在努力安抚别人情绪的同时,自己的心里啊是愈发没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