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文东你心虚啊!
聂文东往后退了一步,避开他的手,瞪着眼说道。
戳到痛点了,许巍昂确实心虚:
许巍昂莫名其妙!
聂文东还要取药,不便与他纠缠。
聂文东别再跟着我。
夏一风见两个室友都出去了,屋子里就剩下他和躺在床上的齐藏屿,他知道床上的人没有意识:
夏一风你说聂文东为什么总是抢我想做的事?许巍昂表面和他不对付,实则在盲目附和。他俩的事我不管,但是
夏一风的耳力一直很好,他敏锐地捕捉到门口脚步声,这场单方面的谈心戛然而止。
许巍昂目不斜视地路过,好似屋里的室友与他无关。
夏一风和他共处一室,感觉气氛凝结。他起身,想到外面探探情况。
“咚咚。”
未知请进。
男生清朗地声线传到门外。
得到应允,聂文东压住门把,推开就冲进去,门把反弹发出很大声响。
未知是你啊。
穿着米黄色外套的男生坐在圆凳上看他。
聂文东药,我来借药。
聂文东气没喘匀就问,未有半点寒暄。
肖子迁需要哪个?
肖子迁翻药箱。
发烧吃…聂文东犯迷糊:
聂文东阿司匹林。
肖子迁得嘞。
肖子迁拿着箱子挨个瞅,转头拍背后带着耳机的室友,
肖子迁黄胁,你带阿司匹林了吗?
黄胁早习惯了时不时被拍,头都没回:
黄胁没带。
肖子迁我们这儿也没有。
肖子迁收回药箱,
肖子迁是谁病了?
聂文东齐藏屿。
肖子迁谁?没印象。
肖子迁提议,
肖子迁宿管那儿应该有药。
聂文东行,我去问问。现在学校停课了,外边出不去,也没地儿买药去。
聂文东见屋里窗帘合的严实。
肖子迁学校网坏了是得停。
肖子迁嘲弄,自认为找到了合理原因,他桌上的手电筒是唯一光源。
另一边。
夏一风走出寝室,毫不意外地看到地面上沉积的污垢。他缩着肩下楼,发现每节台阶都或多或少的留下了痕迹。
雨下的比平时密,落在人身上自然更加的多。
他到一楼最边上的公用室寻了一个白色大水桶,提着走到大厅。
雨危害人身,他避开房梁流下的水珠,把桶放在地上正接一连串的脏水。
夏一风安静地站在桶后,听它吸纳水珠。
二楼。
聂文东走了老远才看见宿管的房间,门开着,屋里却一片漆黑。
“扣扣。”
他敲门。
无人应。
看情况是没在,聂文东正要离开,屋里亮起了一束光。
宿管电等会儿就来。
宿管举起手电照在聂文东的脸上。
受到强光刺激,聂文东的眼睛顿感酸痛。他转脸:
聂文东我来借阿司匹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