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风泉水榭,黑丰息让卿酒与自己同住。
府中众人都心照不宣地默认了卿酒“夫人”的身份,只因还未正式见礼,都恭敬地唤她一声“姑娘”。
卿酒的生活与之前并无两样,唯一不同之处便是多了一个职责。
两人第一次在清醒的情况下同床,卿酒紧贴墙壁,企图拉开自己与黑丰息的距离。
她雪色般光亮的肤上辍着淡淡的粉,灵动的杏眸飘忽不定,在烛光映衬下,水意弥漫媚色无双,格外诱人。
黑丰息由着她折腾,等动静停下,才幽幽开口。
“是你自己过来,还是我抱你过来。”
“我……我自己来。”
卿酒闻言知终究还是逃不过这一劫,扭着身子一点一点地向他靠近。
嫌她动作太慢,伸手揽着她的腰,猛地拉进怀里,轻咬绯红的耳垂。
“动作太慢了,我帮你。”
接着缠绵悱恻地下移,在山丘上流连忘返。
黑丰息自知第一次太狠了,顾及她的身子,虽有动作但都到最后一步便止住了,所以忍得很辛苦。
卿酒枕着黑丰息的胳膊,隔着单薄寝衣传来的热度让她心如擂鼓。
看他憋的得辛苦,想帮他疏解,但又怕自己承受不住后果,便埋着头鹌鹑似得一言不发。
黑丰息努力克制心底的欲望,等渐渐平复后,就发现卿酒已经睡着了。
略带沙哑的声音响起
“先让你轻松几天,等你好了,再收拾你。”
时间漫步向前,卿酒也适应了两个人的相处模式。
从一开始的扭捏,到现在已经学会享受甚至迎合。
黑丰息的眼神越发热切,似有一只猛兽要挣脱牢笼,将她拆吃入腹,卿酒心里即惴惴不安又有所期待。
如往常一样,卸掉头上的发饰,任由瀑布般顺滑的青丝坠落披散在背后,换上月白色的寝衣,袅娜地向内室走去。
一屏风之隔,“哗啦啦”水声不断响起。
“卿卿,我忘拿内衫了,你帮我送进来。”
带着湿意的声音传来,卿酒收回迈出的步伐,顺手拿过桌上的衣衫,万般无奈回身,向净室走去。
越过屏风,雾气弥漫,卿酒一步一步靠近浴桶,灼热的视线令她似有所悟,莹润玉颊蒸腾起阵阵热意,只能故作镇定地向前。
两步之隔,将手里的物什放在他触之即得的圆凳上。
“丰息,东西放这了,我……啊。”
卿酒被攥着手肘拉进浴桶,水瞬间淹没头顶,手慌乱的扒拉,无意中不知碰到什么,隐约听见闷哼声。
黑丰息额上青筋暴起,捏着她作乱的手,将人提了起来。
卿酒猛地从水中出来,未及说话,便咳嗽不断。
但她不知,此时的自己在黑丰息眼中是多么的诱人,轻薄的寝衣紧贴在身上,勾勒出傲人身姿,因咳嗽泅红的眼尾风情无限。
待卿酒回过神来,已经跨坐在黑丰息怀里,柔软也被他握在手里把玩。
“丰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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