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什······么?墓地?”
“噼啪,你告诉我这不是真的,哥可以救你的,哥绝对可以救你的。”
“不,哥,谁也救不了我,我已经无药可救了”
“我·······”贺程努力组织着语言,话像鱼刺一样卡在喉咙里,即上不来也下不去。
“哥,”萧瑟苦笑着,血不断从他的伤口处流出来。
许多枷锁像鱼一样游了出来,缠上了萧瑟的身体。
“我的满天星应该都开花了吧,照顾好它们,拜托了。”
“不,不!”贺程冲上前,想解开他身上的枷锁,。
可是解开一条,另一条又缠了上来,丝毫没有休止的意思。
“哥,拜托了,照顾好自己,记住,你的生命更重要。”
场外。
萧瑟的各项指标正不停下降。
“快,终止实验!”
各大教授呐喊着,指标全部变成了红色,贺程的表情变得十分狰狞,热泪直淌,各大教授急忙拔掉插在贺程头上的同步器。
可是
贺程任然沉浸在梦境中。
萧瑟在他眼前慢慢消散了。
他说,哥,求你,别忘了我。
当贺程再次醒来时,是在一场葬礼旁边的小床上,刚醒来的他一脸懵地望着众人围着遗像哭泣着。
“会是谁呢?”他想着,“不会是噼啪吧!”
他冲上前,挤进人群中,看向遗像。
不是噼啪。
那就好。
他想着,转头就往回走。
“贺博士。”
听到有人喊他,他缓缓回头。
“您终于醒了!”那人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着,说到,
“您已经睡了一个月了。”
一个月?
那噼啪呢?
他问到。
“噼啪是谁?”
“哎呀,就是那个180,瘦瘦的红蓝眼!哎哎就是萧瑟啊!”
“啊他啊,不是早就没了吗?哦博士你睡了一个月可能不知道。”
后面他说的话,贺程听的迷迷糊糊的,只是大概知道萧瑟是在那场实验中去世的,当时他七窍流血,再后来就没了呼吸。现在已经埋葬了。
贺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家里竟然亮着灯,他顾不得脑子里的声音就冲了过去。
“噼啪!噼啪!”
他兴奋地在口袋里找钥匙,却什么也没翻到。他急的直拍门,结果
开门的是一个很小的孩子,他穿着比他自身大一倍多衣服,瘦得皮包骨。
他还没开口,后面就传来一声怒吼。
“谁啊!”
贺程退后看了看,没走错啊。
“你们是谁?这里是我的房子。”
他喊道。
他更没想到,刚才那声响亮的怒吼,竟是一个抠脚娘们。
“这······”
“这什么这,包租婆半个月前就租给老子啦。你的东西在包租婆那。”她上下瞟了贺程一眼,说“一个大老爷们东西这么多,呸。”
说完,猛地关了门。
从包租婆那取回东西,贺程一脸迷茫地坐在台阶上。
他随手打开一个包,拿出一件衣服,是萧瑟的。
他抱着衣服猛吸一口,接着,那衣服就湿了。他哭得像个孩子失去了他最心爱的冰激淋 ,可他是个187的大高个,这行为属实像个变态。
“噼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