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宇涵这样倒也说得过去
——
李栀他出院之后，你有去看过他吗
“有过，但是并不多，我只去过两次。”
“我有老婆有孩子，我怕他们担心我会被张安缠上，就很少去。”
这个解释天衣无缝，李栀没再说话
——
余宇涵又问了几个简单的问题，让张平签个字就放走了
余宇涵啧
余宇涵你有什么想法吗
李栀张平的右手手臂上，有一道勒痕
李栀很深
听见这话，余宇涵蹙了蹙眉
余宇涵什么样的勒痕
李栀大概一厘米宽，有点像鞭子，上面还有纹路
余宇涵这…能说明什么
李栀我并不觉得他的职业或者家庭会用到这东西，但这只是猜测，他刚才用手摸了鼻子，四次，咱们的询问连十分钟都没有，他肯定还知道什么
余宇涵哎，这件事你别跟别人说，咱们再观察观察
——
张平走后的半个小时，李栀一直在回想刚刚的谈话，她能断定张平一定没有全盘托出，但她没有身份也没有理由去查张平的行踪，只能干坐在那里
张极姐姐！
李栀张极？几天不见，你干嘛去了
看着朝自己飞奔而来的人，李栀有些诧异，从来到这里后的第二天自己就没再见过张极，也不是没想过去问马嘉祺，但看着他每天都那么忙，又有点不好意思
张极没什么，就是跟马局长去录了个档案，还有些杂七杂八的资料，用了几天时间
张极对了，你们的事情我听说了，还真是巧，你猜我来的时候遇见谁了
李栀谁
张极就是刚从这里出来的张…平是吧
李栀怎么？
张极有些神秘兮兮的，又向李栀走进了几步，用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见话说
张极我看他鬼鬼祟祟，刚开始还没认出来
张极直到他用那种恐怖的眼神看着周围的一切我才觉得有些不对劲
张极他…
余宇涵李小姐
余宇涵打断了张极的话，走到李栀身边
余宇涵我们…无权调查张平
李栀因为证据不足？
余宇涵没错
余宇涵他只能作为我们调查过程中的一环，还是最动不得的一环
张极听我说
张极刚刚我遇见他时，他不小心撞翻了一个地摊，连对不起都没说，慌慌张张的跑，然后我就变成本体去跟着了
张极他去了一个没装修的门市，最里面还有一扇门，我本来以为那扇门里只有一张桌子和一张椅子，
张极结果桌子上摆着的是张平和张安的合照
张极上面张安的脸上还被打了个大红叉
张极妈呀，瘆人得很
张极我都没仔细看，就回来了
—
李栀他果然没说实话
余宇涵这…不能作为直接证据，万一咱们直接查，张平是可以去起诉的
李栀那房东那边呢，还能在查出什么
余宇涵她不是很配合，只是凭着你画的画像说出了张安是她的第一个租客，还有他的病，就再无其他了
听见这话，李栀沉默片刻，突然猛地抬头，看向余宇涵
李栀恕我直言，连你没有认出来那天满脸是血的张安，她是怎么认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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