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伙计看了看几个漂亮的发光的大洋,笑的更欢了,连忙把钱装进兜里拍了拍,讨好的给王金权引路。
爷,往这边走,小心脚下…
张启山这边。
都不要动!
一群官兵持着枪,冲进赌场,一道身影缓缓的走入大门,逆着光,身后的影子被拉的修长。突然他像是晃了一下,接着消失不见。
众人:???
张长白木着脸从地上爬起来,默默的又退了出去,蹲在墙角,把头埋在手臂里,内心默默哭泣。
啊啊!好丢脸,还怎么见人啊!
张启山回来了,远远就看见家张长白窝在墙角,稍感奇怪,走近问:白…爷
话还没说完,就看见张长白瘫着脸站起来,看也没看张启山一眼,走了…
张启山:(՞•Ꙫ•՞)ノ????我是谁?我在哪?我在干什么?
而张长白的内心世界是崩溃的,今天真的好倒霉啊,丢脸丢大发了(//̀Д/́/)
前面是什么?
一片茂密的树丛里边,有一条红色的瓦墙,瓦墙的墙角处还有着一个肥胖的鬼鬼祟祟的身影,像虫子一样的趴在地上努力的蠕动着。
张长白不由来的起了些兴致,悄悄的向那人走去。
正努力的把自己卡在洞里的另一边身体拉出来的王金权突然看到自己面前出现了一双小小的雪白雪白的鞋子的小脚。
庞大的身子猛的一僵,咽了咽口水,一滴汗水从额头流下,缓缓抬头,看见是一个小孩儿,这才忽的松了一口气。
看着面前白白嫩嫩的小屁孩儿,王金权抬起手,有点无奈:你这小屁孩儿,快点把哥哥扶起来,走路一点声都没有,会把哥哥吓坏的!知道吗?
想了想,又觉得自己有点凶了,掂量一下又道:算啦,下次小心点…
王金权突然觉得身下一空,有一种飘起来的感觉,带着一分茫然,八分不可思议的目光看着张长白(ㅇㅅㅇ❀)假的吧…自己最近是不是太累了?这幻觉也太离谱了吧?不行!干完这票回家,一定要好好休息几天。
哎呦!
砰!
重重的一声夹杂着王金权的惨叫。
这回知道真的了吧。
刚刚张长白一看王金权那表情,就知道他在想些什么了。
王金权有些震惊,瞪着大眼睛:你这是天生神力呀!
张长白抱着手臂,面无表情,颇有些洋洋得意。
不过,这也不是你对长辈动手的理由,熊孩子一个,没礼貌,小心我打烂你的屁股。王金权从地上爬起来,说是那么说,却没有动手的打算。
王金权(我这不叫怂,我这叫从心~)| ᴥ•́ )✧
张长白:你来这里是干什么的?
声音可以听出浓浓的好奇,但表情却没有一丝波动,那胖子也没有注意,只是洋洋得意的就开始吹牛。
小屁孩儿,你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
这不就是长沙最大的赌场吗?张长白不以为然。
王金权一哽,差点就说不出话来,呵斥道:小孩子别插嘴!
然后又自顾自的说着,这是长沙最大的赌场,在里面的都是些什么人啊?都是长沙城内有头有脸的人物,那你说说我从里面出来代表的什么啊?说明我!王金权!是你高攀不起的大人物!
他兴致高昂的夸着自己,手舞足蹈的。
张长白:…
这是个傻子吗?竟然和一个小孩子吹牛,虽然是一个假小孩--
看着他这欠揍的样子,张长白表示很不爽。
哦,那大叔你为什么要从这个洞里爬出来呢?
声音很具有迷惑性,又软,又天真。
就怕空气突然安静,王金权僵在那里,过了好一会儿,他才再次张口说话。
你…你竟然叫我大叔,我有那么老吗?!
好吧,鉴定完毕,这是一个没有脸皮的家伙。
喂,小屁孩,你别走呀!还没有回答我呢!
张长白走了,留下王金权独自一人暗自神伤。
在张长白走了一会儿之后,从红瓦墙内翻出了一个唇红齿白,身材修长的青年,他疑惑的看着缩成一大坨王金权。
老王,怎么了?
空气中忽的传来了一首悲伤的歌曲。
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
呸!错了,重来。
王金权泪汪汪小眼睛内弥漫着受伤,万分悲切的扑向审离。
可审离身子一侧,熟练的躲开了他的突然袭击。
王金权也不在意,可能是习惯了,真扑上去了才有鬼。
小离子~有个小屁孩儿叫我大叔,你说我有那么老吗?你可一定要为我报仇啊!
审离脑袋上缓缓的降下了几根黑线。
别闹了,任务已经完成了。
王金权双眼一亮:完成了?多少?
审离嘴角勾起一抹笑意,够我们一年。
王金权:那太好了!我们一起去把那些面粉搬回家吧!
走!
二人激动的猫着腰,谁也不知道树上还有一双眼睛正静悄悄的盯着他们。
树上的张长白眼角抽了抽,张启山让自己来抓这两傻玩意儿?
张长白很无语,非常无语,干脆利落的跳到两个傻子的身后,一人一棒,把他们打晕,又不知道从哪里拿出了一个大麻袋,把两个人装进袋子里,拖着就走。
太阳的底下,小小的身影,大大的麻袋,热闹的集市,惊讶的行人。
张长白光明正大的走在大街上,毫不在意别人的目光。
众人:这是谁家的熊孩子??!!
于是麻袋里的两个人,就这么被拖到了张佛爷的家门口。
宏伟壮观的大门前,张长白如临大敌,毕竟小说里不都是这么写的吗?主角到的地方总是会有各种各样的炮灰,各种各样的瞧不起主角,然后被主角各种各样的打脸。
他慎重的,缓缓的,慢慢的走上台阶,开始了,就要开始了,要开始打脸了!
张长白的目光紧紧的盯着门口守卫,如果他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一号炮灰吧。
那守卫很快就看见了张长白,朝他走过来…抬手…
对,就是这样!张长白十分激动,在心里呐喊。
嗯--
面前的手错开了自己,伸向自己的身后,接过麻袋。
扬起阳光的笑容:您就是佛爷说的客人吧,佛爷早就交代我们在这恭候您的光临了。
张长白深深止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有些尴尬。
您跟我来,小心台阶。
小守卫的话音刚落,就听见呯的一声,接着看见张长白程大行的趴在地上。
小守卫也不在意,毕竟是一个小孩子,摔跤多正常啊。他把麻袋交给另外一个守卫,然后就牵着张长白进入底邸。
张长白后悔了,后悔没有带上张大壮,毁灭吧世界,我累了。
那小守卫很热情,一路上一直笑眯眯的介绍这里,介绍那里。很快就到了大厅,小守卫突然止住笑脸,严肃的退了出去。
这面部表情的变化真是令张长白叹为观止。
客厅文雅精巧不乏舒适,门廊门厅向南北舒。张启山坐在主位上,看见张长白进门,微笑的点了点头,张副官挺着腰板,严肃的站在旁边,对于她的进入,没有任何反应。
张长白:…
做为一个社恐,她只能化尴尬为食欲,抓起桌子上的糕点就吃。
张启山也不在意,小小的抿了一口茶。
很快,王金权和审离就被五花大绑着来到了大厅前面,这两个人是真的惨,全身青一块紫一块的,脑袋上还肿着好几个大包,衣服脏兮兮。
把他们抬到大厅的人又不知道从哪里来的一桶水,泼到他们身上,两人身体一抖,还真醒了。
张长白仿佛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眼睛亮晶晶。
张启山眼神锐利的扫视着两人,看着他们的惨状,忍不住偷偷瞄了瞄正在吃糕点的某个人。
又转头问底下惨烈的两个人:为什么躲着我。
张长白:(♡⌂♡)哇~
张副官:什么!(( ◞•̀д•́)◞⚔◟(•̀д•́◟ ))
审离,王金权:完全不懂。
张启山意识到自己言语上的错误,咳了咳,缓解一下自己的尴尬又问:易容术,人皮面具,缩骨功,怪不得找不到你们。张启山语气沉稳,听不出是什么意思。
两个人莫名其妙的就被绑到这里,脑子发懵,也不敢抬头。
王金权:这位爷,您找我们是有什么事么?您放心,如果是我们可以办到的,我们一定办到!
见张启山没反应,又补了一句:当然,办不成的我们也一定全力去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