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做到了,用最温柔的话,刺了我最深的一刀,不带哄溺。
——羽生结弦
第二天的下午,羽生一睁开眼睛,身旁的小被子就被铺的整齐,摇篮里的孩子不在,起初他以为锦锦是抱着孩子出去玩耍散步了,直到他洗漱好,收拾好一切要去冰场的东西。一打开门,站着的就是自己的母亲,看那脸上的表情,不知道在门口等了多久。
羽生结弦2“妈?”
由美妈妈“结弦”。
由美妈妈“有一份东西是要给你的”。
是一张字条,上面是简短的话。
「等我回家」
羽生结弦2“什么意思?”
由美妈妈“锦锦她……走了”。
羽生结弦2“走了,去哪了?”
自己的孩子一旦认定了什么事情或者人时,都是偏执的,由美深深懂得,对于突发的这件事,她也是知之甚少。
由美妈妈“不知道,锦锦没有说,只是在很早的时候亲自和我告了别,只背了一个大大的书包,行李箱也没有拿,陪了小树一会,留下这张字条就离开了家,她说不用担心她,她说……她找到了一定会回家来”。
羽生结弦2“找到什么?是和平时一样……打了招呼就走了吗?”
由美妈妈“嗯”。
羽生结弦2“有没有说什么时候回来?”
由美妈妈“锦锦说,她要去的地方,很远”。
羽生结弦2“……”
羽生努力维持表面的平静,眼睛却不经意间红了,目光落在沙发小软垫上正在熟睡的孩子身上,一点点走近。
由美妈妈“结弦,我这就去神社问问情况”。
没有回答,他只是静静地蹲在孩子身边,把手心里的纸条猝然揉皱。一切都有迹可追寻啊……他的锦锦真是做到了,用最温柔的话,刺了自己最深的一刀,不带哄溺,治愈没有归期。
羽生结弦2“我自己去问”。
羽生结弦2“妈妈你就在家里帮我看护小树好了”。
所有的不理智,大概都在那声重重的关门声中了。
距离仙台4256公里的云南,飞机辗转了六个小时的我,此刻正在前往丽江市的大巴车上。我坐在车里,透过隔着水汽的玻璃看向外面的风景,与岛国完全不一样的气候景色,蔚蓝色的天勾勒着黛色的山脉,雪山上落下的一缕光,在本地称作为「金马」,过了雪山之路后,穿过茫茫无边际的天际线,很快就来到丽江古城。
这里的光被颠国遗留下来的建筑遮挡的有些天阴,云丝被空旷的风吹的有些快,我刚下车,司机就提醒我们说:
“要下雨咯,都带伞了吧”。
真的很神,乌云在几分钟后迅速盖在头顶,细密的雨丝穿过那些蓬松的云片往下淅淅沥沥的落,我在慌忙间快速撑开伞,一股寒流迅速沁入心胸,站在原地,看向周遭,有在收拾鲜花的,有在收拾旅游纪念品的……明明不是异乡人……却感觉到一种很落寞很落寞的感觉。
车思锦“不可以啊,车思锦”。
我和自己说,因为一旦有了退缩,我就会疯狂地依恋思念远方的他和孩子,我照着手机上奶奶和我说的地址,辗转找到了一条角巷里,奶奶说:这里曾是她们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