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说出来的愿望,就不灵验了。
说出来,我会帮你实现。
——车思锦、羽生结弦
午夜梦回的时候,我从浅眠梦境的支离破碎中一下子惊醒,感受到湿润的雨丝气息,听见窗户外面淅淅沥沥的滴答声,下意识地就问。
车思锦“结弦,外面是下雨了吗?”
我轻轻开口,见黑暗中无人应。方才一瞬手里虚握的是空气,结弦被子的一角被掀开了,我摸了摸他下榻的地方,依旧是温热的,厕所的灯没有点亮,是出去了吗?我揉了揉惺忪的眼睛,摸到枕边的头绳把散开的头发扎好。
没有意识到穿鞋这个问题,赤着脚踩在木地板间,轻轻打开了门,外面昏暗的光线和寂静的空气里没有一丝声音,我把门又缓缓带上,屋子外面的风还是有些凉的。
窗户没有关严,我走到桌子前把呼呼的风迁徙过的缝隙拢紧,突然产生了一个想法,去伸手去接雨滴吧……碎落的夜色落在我的脸上,只另开了一个小口,清清凉凉的雨丝嗦了进来,我笑了,静谧地笑着,享受着片刻宁静。
羽生结弦2“锦锦”。
卧室的门被带上,突然自己的身体被小薄毯子围住,耳边传来急促温柔的声音,被他抓住了,还是现场。
羽生结弦2“锦锦,怎么不好好爱惜自己”。
羽生结弦2“拖鞋呢?”
黑暗中,他的眼神也是如此的好,我不好意思低下头,动了动灵活的小脚趾,再抬起头时,望见他如星空般深邃的眼睛。
车思锦“忘记穿了”。
车思锦“你别凶我”。
我知他不会凶我,却还是如此说,想看他是什么态度。
没想到他只小声音极轻地说了一句。
羽生结弦2“放心,舍不得凶你”。
这句话伴着雨声,落在风里,就像微不足道的尘埃。
羽生蜷起手指,想要揉揉女孩的头,可动作却滞在半空,代替的是转而将她腾空抱住。
抱回了床上。
车思锦“……结弦”。
我轻轻拥住他环过我的手,一点点在腰窝处收紧。
羽生结弦2“不是说了愿望之一有好好睡觉的吗?快点睡了”。
羽生结弦2“不准再做别的事情,好好睡一觉,明天会有阳光”。
车思锦“好”。
羽生结弦2“我哄你,等你睡着了我再睡”。
车思锦“几点了?”
他摁开手机屏幕,我瞥见亮着点星数字:凌晨2.07。
羽生结弦2“睡吧”。
每次睡不着觉的时候,他总是在哄我,无论他有多累在练习上。我调整好躺着姿势,习惯性得窝在他的怀里,缩成小小一只。
车思锦“以后,我还可以许愿吗?”
有些东西一旦有过,下次便成了期待。
羽生结弦2“现在吧”。
羽生结弦2“思锦,现在许个愿,也许明天就会实现”。
我闭上眼睛没有说话,在脑袋中构思幻想。
车思锦“真的可以实现吗?”
羽生结弦2“嗯,会的”。
真好啊。
他在我身边,他在我梦里,他……在我心上,悬着那最美好的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