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神逐渐变得扭曲了起来。
“我对她没有兴趣,算是她歌曲的听众吧!”
我义正言辞的说道。
她仍旧有些不依不饶,一双凤眼不停的从上向下扫去,我就像是赤身站在她的面前一样,后背发凉。
不过这种打量也没多长时间,她像是突然醒悟一般,对我笑了笑。
“有些误会你们了,你这说倒也正常,婉浊这孩子就是这样,从小到大就喜欢搞什么音乐,还非不让我这个做姐姐的插手。”
“看来你是进入了她的音乐世界了?”
我点了点头。
她又像看怪物一样的看了我一眼。
“你竟然没疯?真是奇怪。你抽烟吗?”
她缓缓拿出了包里的烟盒,里面是细白的长烟。他那了一根,前面的司机立马转过身来,为她点了起来。
又拿了根向我递来。
“没你说的这么恐怖吧?她的音乐不是挺好听的吗?”
我自己点了起来,微微的薄荷味让我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你是婉浊的姐姐?”
她呼出口白烟,微微笑了笑。
“那是你没听过她一开始写的东西,里面的诡怪让我现在想起来都害怕,她以前写的情歌可是把一个男孩给活活逼疯的。”
“那现在不是挺好的吗?”
她却又是轻蔑的笑了笑。
“我劝你还是尽早离她越远越好,现在进过她音乐世界的人,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疯了。包括我们的父母,你要去哪?我送你。”
她摆了摆手,让司机开车,我也随即说出了地名。
“恐怕没有这么恐怖吧?”
我又想到了昨晚的窒息感,微微打了个冷颤。
“别说我没劝你,不过你硬是要留在她身边也不是不行,我给你一个月三万,把她每周的创作告诉我。”
我没有说话。
迈巴赫果然没的说,本是早高峰,多上有点堵车,这辆车却像是有特异功能一样,没一辆车敢开在它的前面。
很快街景闪烁。
“这是我的名片,想好了告诉我。”
我在下车的时候她递出了自己的名片,好像是势在必得一样。
我自然也没有推脱,接了过去。
“兮婉流?”
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
今天其实没什么事情,只是我不想再体验一次死亡而已。
整个人都要散架了,我回到了房间中,直接就躺在了床上。
这一觉睡得很香。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三点多了。
还有这东西需要去问问,我没有联系那个贵妇,总感觉有种奇怪的不协调感,我不知道在哪,我想先自己找着答案。
我大学时候的舍友就很合适做这件事情,他当初可是很喜欢研究这些非自然的东西,可谓是一个科学信徒的神学者。
他叫做张宇凡,宅男一个,每天不是在家里打游戏就是研究这研究那的。
我很快就见到了他。
“进入音乐世界?你怕是脑子写书写疯了吧?怎么可能。”
“这种东西一没有能量,二没有实体,说白了就是一些振动产生的而已,怎么可能可以让人进入另外一个世界啊?”
他嚼着泡面,看上去也是刚起来的样子。
“宇凡,你难道就没有一点思路吗?”
他倒是认真的想了想,瘦高的身材看的出有些营造不良。
“这倒是有一种可能,你被催眠了,或者说是你产生了幻觉,就像是福尔摩斯里面的猎犬一样。”
“这恐怕不太可能吧?”
我能回忆起每一个细节,或者说是每一处地方。
“有啥不可能的,你见人家女孩子肤白貌美,自然神魂都被勾去了呗。”
“那我之前说的平行宇宙呢?有没有可能?”
他倒是突然一本正经了起来。
“这么和你说吧,要是一首歌能够打来平行宇宙,那么他振动的频率至少是异常接近光速的,只有这样的能量才有可能,不然没有一丁点可能。”
“这个不用我细说吧!你也是学物理的。”
他突然像是又想到了什么。
“你看这个盒子。”
他拿起了身边的盒子对着我说道。
“你刚刚说自己的状态能清楚的感觉到的是吧?那么里面的人物呢?能感觉到你们吗?”
我开始思考起这个问题来,好像真的不能,我们说的每一句话都没有刻意的降低音量,我们隔太宰治和宫泽理惠也没有多远。
这个距离他们只要耳朵正常是绝对听得到。
“你想说的是,我们处于存在和不存在的叠加态?就像是薛定谔的猫一样?”
他微微笑了笑。
“正是这样,而且你们那种状态还要有一个标准,就是你们没有被他们二人观测到,一旦观测到的话,你们这种不确定态就会坍塌,到最后变成了一种确定态。”
“要么是存在于现在,要么是存在于那个场景,只有这两种可能!”
我顿时想起了太宰的眼神,那个在沉入深海时候突然睁开的眼神。
一种惊恐感再一次充斥了全身。
“观测及存在?可我们是宏观物体,微观的规则应该不适用于我们才对啊?”
他摆了摆说,一脸无奈的看着我。
“这我就不知道了,量子力学你又不是没学过,自己在想想吧,你想要解释,不就只有这一种可能吗?”
“你也可以归结于神学,和从前安因斯坦一样,他啊是一直都想证明大统一嘛。”
我没说什么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要是真是微观领域在宏观体现的话,进入她的世界的人为什么都疯了就可以加一解释了。
那那晚上,太宰治是观测到了我们?
我不断的思索着,却越来越觉得后怕。
她的姐姐一定还知道些什么,不可能就这么简单。
至少不是仅仅知道婉浊的音乐空间这么简单。
我从宇凡家走了出来,他送我了哪个他刚刚拿起来的纸箱,我看着纸箱,拿出了手机。
输入了兮婉流的号码。
铃声断断续续,没过多久,就接了起来。
一样的语气,漠不关心,又有种高高在上的感觉。
“怎么,想清楚了?”
“答应你可以,不过你得把你知道的都告诉我。”
她邪魅的笑了笑。
“看来你是想做不生不死叠加的猫啊?可以,晚上九点,大都摩天。”
这件事情的离奇,让我觉得好奇起来,越来越好奇。
就像窥探着薛定谔盒子中的猫一样……
(一万字了,给爷接着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