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
好热!
白皙如玉的额头渗出了细细密密的汗珠,精致美丽的小脸烧起一簇彤云。
陈志华“陈叔叔爱慕你好久了,否则怎么会今晚答应你来陪我喝酒,一千万,你以为你敬几杯酒,我就会慷慨解囊吗?今晚,让爷我高兴了,嘿嘿,我再考虑考虑施舍一-千万给 你。”
肥硕的一只手拽住了她纤细的胳膊。
ikun“啊一-”
该死的胖子,居然想对她意图不轨。
亏了她还一口一句叔的叫的老甜了,她真是愚蠢。
双手撑着沙发,欲想弹起来,圆滚滚的啤酒i肚毫不留情的压了上来,压的她全身的骨头都要炸裂了。
这死胖子,到底是吃什么猪饲料长成这样的,又肥又恶心。
ikun双手卯足了劲儿试着推开他,奈何力气如蚂蚁一般,根本就无济于事。
长满麻子的猪头脸一点一点向她靠近,他的又揪住了她那双不安分的手。
冰凉的触感瞬时缓解了她身体里的热。
面前的这张脸幻化成一片虚影,她已经看不清他的面容。
ikun纤细的小蛮腰像一条水蛇一般在沙发 上扭动着,更加勾起了身上男人的渴
念
ikun“嗯,好难受,热!”
狰狞丑陋的面孔散发着渴求的幽光,那人俯身一边寻找她连衣裙的拉链,一边吻向那潋滟的红唇。
ikun“滚开,别碰我。"
ikun睁开美眸,恢复了一丁点的意识,抬起一只脚,奋力的踹向他的下半身。
陈志华.啊...
胖子疼的眉头紧蹙,两只手捂住下边,滚到沙发的一边,大声嗷叫。
ikun- -刻也不敢耽误,攥起自己的包包,冲出包厢。
身体里不停叫嚣奔腾的野马告诉她,她被下药了,她必须赶快离开这里。
陈志华“死丫 头,给我站住。”
胖子捂住裆,走到门口,指使守候在门口的保镖和秘书
陈志华“快,给我抓住那死丫头,别让她跑了
ikun穿过走廊不停的跑,一边跑一-边喊着救命。
终于跑到了电梯口。
抖的手指,不停的在下楼的箭头上狂摁。
陈志华电梯怎么还不下来?“无路可逃了吧?”胖子勾唇阴笑,似乎身体还在隐隐作痛。
旁边站着他手底的保镖,不苟言笑的守在他左右。
难道今天,她真的在劫难逃?
不过,就算逃不掉,她也要奋力一搏,小手拉开包包的拉链,准备从里面掏出自己的防狼喷雾。
看了看电梯所在的楼层,还有五层,电梯门就可以打开。
她喷完以后,立马钻进电梯,关上电梯门,溜之大吉。
这是她现在能规划的最好自救方式。
ikun“陈叔叔,原来你是这样的人,算我看透你了
陈志华“别说看透了,就算看光也没问题啊,你们几个,把她拎上,送到我包间去。
保镖“是,陈总。"
身形魁梧的两个保镖不辱使命的走向她。
ikun“混蛋,我辣不死你们。"
ikun-边后退,一边快速的拿出防狼喷雾,正要朝着他俩喷过去。
叮一一电梯门恰时打开,ikun脚底一空,摔进电梯,手里的防狼喷雾滚落在电梯间。
阿西吧!没把他们喷死, 这让她很是焦躁。
好凉,好软,好舒服啊!她的身 后似乎倚靠着一堵棉花墙,随时随地还散发着源源不断的寒气。
正前方那些不死心,还准备冲进来揪人的保镖,还有那个死猪头陈叔叔,不但没敢再冲进来,他们还愣在原地,表情跟见了鬼一样,神一般的同步。
难不成,她后面倚靠的,真是只鬼?蓦然回首。
身后站着一一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很高很英俊的男人。
刀削般的面容似是_上帝的鬼斧神工,- -双淡漠幽深的褐眸,孤冷凌厉,好看的剑眉紧蹙,两瓣薄凉的唇抿成一条弧线。
挺拔的身材伟岸如山,身穿一-件银灰色的手工定制西服,精壮的胸膛贴着她的后背,周遭泛着迫人的寒气。
好帅的男人,可这张脸,好熟悉啊,像是当初大一那年, 她一见钟情,热情追求过的那个男神。
可是她又不敢确定,毕竟,已经过去四年,她已经快记不住他的容颜了。
眼睛逐渐失焦,眼前的人模糊不清,大脑似是要炸裂一般混沌。
他的身后还站着-一个黑色西装的男人唤作罗布,面容刚俊,戴着一副金属边框眼镜。
罗布“少爷,这里就交给我来处理吧。"罗布跨前一步,走出电梯。
蔡徐坤“嗯。”
男人点了点头,瞥了一眼,怀中仰头望着他的小女人。
两只粉拳不停的揉着自己的神志不清的双眼,似乎想要把他看个仔细。
淡绯色的脸红的跟苹果一般,红唇嘟着,透出几分妩媚。
长手一捞,将怀里昏昏沉沉的傻女人扛上肩。
ikun“你是谁啊?放开我,我不认识你。"
ikun死命拍打着他的后背,身体的躁动迫使她在他的肩膀上更加的不安分。
这还没逃出这一狼窝,这又陷入另一个虎口。
ikun,你真是捅了八辈子蚂蜂窝,才会如此倒霉。
电梯门叮的一声关上。
她的耳朵里似乎隐约听见电梯外面传来惨叫声。
陈志华“啊,饶命啊,别打了。” "嗷... .疼疼疼,我真是有眼无珠,不知道这女人是蔡少的女人,我真是该死。”
陈志华“求求你,别打了。
......
随着电梯下行,她迷迷糊糊的感觉到有人把她扛肩上,后来又塞进了车里,过了好久,她又被人抱出了车子,扔到了一-张大床上。
ikun“热。我真的好热。”
彻底失去理智的ikun,双手胡乱的勾住一- 副冰凉的躯体,希望能够解决她身体里火烧火燎的滋味。
她躺在在床上,闭着眼眸,嘴里一直嘟囔着惑人的字眼。
白皙的胳膊从身后环住男人精壮的腰身,硬是不肯松手。
ikun“帮帮我,我好难受。”
软绵绵的话像是跳动的音符,蛊惑着男人的魂魄。
四年前,她就该完完整整的属于他,可是命运对他开了一个玩笑,这才让这段爱情整整迟到了四年。
这一次,他不会再松手。
再也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