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点小事都做不好,我要你有什么用,说话呀你,哑巴了。”
女人顺手将桌上的玻璃瓶砸在秦白的头上,鲜血随着胳膊肘流下,秦白抱着头蹲在地上,眼底微微发红,他知道要是哭出来的话那个女人会将他关进黑屋的。
“妈的,真晦气,我再警告你一次不要在外边说那些话。”
女人恶狠狠的瞪了一眼蹲在地上的秦白,“我跟你说过呢,喂!你听到了没!”
看秦白没反应女人上去有是一脚,秦白支撑着身体让自己站起来,“妈,我知道了,下次我会拒绝的。”
女人得到满意的答案,点了点头,走出了房间。
硕大的房间窗帘拉的紧紧的,一丝阳光都透不进来,一张床,一张书桌一堆卷子,没有任何的玩物,秦白走到桌前拉开抽屉从里面拿出酒精和创可贴,坐在床边自己清理,没有一丝声音,以前母亲第一次打他,还会向他道歉,并清理伤口,到后来母亲只是一昧的打骂和指责就连路过有时都会换来无尽的打骂,只要不能为母亲赚钱就连呼吸都是错的。
秦白走出房门一股酒味迎面而来,秦白眼里划过一丝恐惧,下意识的往房间跑去,可以已经来不及了,秦白被提起来重重的摔在地上,全身缩卷在角落里一脚又一脚的踢在秦白的肚子上“小杂种,跑什么,让你跑,让你跑”随之而来的又是一脚,“不是跑吗,让你跑”男人蹲下来看着秦白一手捏着他的下巴,咂咂嘴“你和那人长得可真像,一样的嘴脸,看起来真TM的恶心”一个玻璃瓶朝着秦白的脸砸了下去,秦白下意识的躲避瓶子砸到了左脸,“还敢躲,我让你躲”一边说一边拿起一个玻璃碎片超这秦白的脸就要划下,“别”女人走来,“别划脸,划到看不见的地方”“真有你的”说着找秦白的手臂划下一道一道“这次就饶过你,你自己去黑屋,我不回来别出来,不然让你好看”“为了一个杂种,生这么大的气,不值得”“好,好听你的”男人接过女人手中的电话,打了一通,转头看向秦白“下次再跑,我就打断你的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