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明天补上,恢复花影正文。
蕊.太困了没灵感,见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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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歌,是整个上海滩规模最大、人气最旺盛的歌厅,自从一年前来了一位新歌女后,更是一天二十四人流不断。
但今天,门口却反常地挂上了一个“停止营业”的牌子,令人摸不清头脑。
往日人流涌动的大厅中空空荡荡的,安静得让人有些不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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祁语正独自坐在休息室的梳妆台前,不紧不慢地卸下自己身上的配饰,以及化了一半的淡妆。
她对为什么暂停营业可一点都不感兴趣,作为一个一周只上两次台的“头牌”,在她表演的日子放假,她反倒乐得清闲。
忽然,门外唧唧喳喳的讨论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慌乱的脚步声。
祁语取下最后一枚耳钉,扭头看向门口。
几乎是同一瞬间,经理推门而入,看到她素净的脸不由得添了几分愠色。
经理“祁语,谁让你把妆卸了?晚上有很重要的客人,特意包了今天的场看你表演,你就打算这样上场?”
祁语淡淡一笑,未施粉黛的小脸上竟带着些许媚意。
祁语“经理,我是卖艺,不是卖身,打扮的好看有什么用?徒增麻烦。”
经理“平常我不管,但是今天,这个妆你必须化,不然我扣你工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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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祁语来说,这是最有用的一招了。
祁语来到挽歌一年多,人气“噌噌”往上涨,无数人花重金想买她一夜,但都被她一一拒绝了。
一周只登两次台,不管加多少钱都不会多唱一曲,是祁语非常奇怪的原则,这也使她的月收入除去固定工资外只有小额奖金,生活拮据。
经理劝过她很多次,却没有丝毫成效,便也由着她去了。
只是其他歌女常常在背后“嚼舌根子”——
万能角色“都到挽歌来了,还装什么清高。”
#万能角色“还不知道被多少人上过呢,傲什么。”
不过祁语对这些丝毫不在意,仍我行我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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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其然,祁语叹了口气,点点头答应下来。
祁语“我知道了经理。”
经理“今天晚上六点半开始演出,你好好准备。”
喜色挂上了经理的眉梢,带着两只眼睛弯成了月牙形。
他转身往外走,但门还没有完全关上,他便又探出了脑袋。
经理“你多准备几首歌,一首一百,算在奖金里,要是今天晚上客人没尽兴,你这个月的工资就别要了。”
未等她回答,房门便“砰”地被关上,整个休息室寂静如初。
祁语“唉——”
一声长长的叹息在这个封闭的空间里显得格外突兀,似乎被放大了数倍。
祁语抬起头,花花绿绿的海报贴在雪白的墙面上,十分刺眼,连带着心脏一起银针扎般令人窒息。
假使她家没有出现意外,她也不至于来此卖唱,赚取生活费,受到各种眼色与压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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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祁家还是一个名门望族,祖辈上出了无数状元举人,是有名的书香门第。
民国之后祁家经营着自己的码头和商铺,财力颇丰,放眼整个上海滩,没有几家生意做的比祁家大。
那时候祁语是祁家唯一的孩子,备受宠爱,不论走到哪里,身后都跟着一串追求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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