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苍年有料爆出你的新歌是抄袭了,是不是真的?”
“请问你对白邵出轨行为有什么看法?”
他面对着面前的闪光灯和记者一声不吭。
“抄袭就是抄袭了,装什么高傲”
“就是自己男人都管不好”
台上说着关于他的谣言,再一晃神,台上的人又不见了,他不知道这是自己幻想出来的,还是台上本没有人,总之他不再像以前那样高傲。
“就像我在舞台上多么耀眼啊”只是一遍遍嘟囔着,就像被什么东西冲昏了头脑,显得他是多么的卑微,下贱。
“纵使我黑料无数,下了台我也只是一个…18、19的…男孩而已,我也只是一个从学校跑出来的一个小疯子而已——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啊…”
“年年都那么就没回来了,怎么还不去找他”别墅里,白母怒斥着。
“他出事了关我什么事,我还巴不得死呢”说话的是一个极其冰冷却又带着点嘲讽的声音,边说边摸着旁边的人。
“你怎么能这么说他,你现在的一切可都是他给的,我这个做长辈的,不能再让你执迷不悟了!今天你必须把他给我找回来,不然别怪我把你身边的小花小草给折了”白母眼睛瞪得圆圆的,凶狠的怒斥着。
“疯婆子,真能吵”白邵边说边搂着身边的人往外走“乖!下次不带你回来了,我们在外面”
“等一下”说完,那个人就把刀插进白母的胸膛里“既然嫌他烦,那就让她长眠不起”
“做的真棒,我早就看这个糟婆子不顺眼了”
“白邵,我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儿子,白邵你不得好死”
咖啡馆里俞苍年戴着帽子和口罩“怎么那么冷呢…还是夏天呢,邵哥应该会担心吧,我这么久没回去了”
“邵哥…和…”俞苍年眼含泪花,猛地跑出去,路上一直在重复着“俞苍年,你怎么能这样想他,邵哥他不是这样的人…”
回到家里,看到白母的尸体,心头一震,拨打120。
他看到这心底最后的一颗支柱也崩塌了,他来到
花瓶前那一刻他才知道:
自己养了两三年的玫瑰花,终于凋零了。
在我的生命里,大概就是期待着下一次死亡,等待着下一次重生,每天都在这循环的日子里度过,时间长了,起先我还是反抗。但是最终还是磨平了我所有的棱角,在那光滑的地,长出了尖尖的东西,好似要刺破黑暗,迎接那暗无天日里面的一束光。我还是有光的,你看—有影子,谢谢他的光。
黎明笼罩大地,总会迎接第一束光。我不听途道说,我只相信他。我愿意做那只忠厚老实令人取悦的“狗”
“平时你都是真亲的,今天怎么在演戏”那个人不停的向白邵撒娇“嗯~邵~吻我嘛~”
“他是不是哭了”白邵没有回答他,而是问起他。
“对啊,他哭的样子真丑”那个人也不耐烦的回答他“嗯~邵,你还没有亲我呢”
“你先待在这里,我先离开一下”
“邵,你怎么可以耍赖呢?”
夏季的第一场雨。
“妈妈,为什么会下雨呢?”面前,一个可爱的小男孩呆呆的问他的妈妈。
“那是上帝的眼泪”女人宠溺的回答他。
“嗯?上帝也会哭吗?”
上帝也在可怜我们吗?
上帝无时无刻都在可怜我们——我们只是一个弱小的人类,但也总是为了保护我们要守护的东西,从而变得丧失……自我、信念、性命。
“妈妈!”一个小男孩撕心肺裂的叫着,可是他的妈妈再也不会睁开眼看他了。
救护车的鸣笛声,从这里响到哪里——划破静谧的小巷,漆黑的小巷被照亮起来。
私生饭:“这…这是俞苍年!这几天都拍不到黑料…嘿嘿”
“ 第一次近距离看偶像……嘿嘿真好看,真不想让别人看到。我可以把追踪器带到他身上吗?好像可以!真好看”说完,他猛地冲上前“年年,我是你的粉丝,我超喜欢你”
“年年,笑一个,哈哈哈哈哈哈,对,就是这样,再笑一个。看镜头,我要拍照了~”
啪得一声,俞苍年听见了一个极其熟悉的声音“你他妈再给我拍一个试试”
私生饭不屑一顾“好啊!偶想打人了,你信不信我去告你?我这就曝光你们”
俞苍年脑海里又想起了那些年他经历过的以及他以前被骂抄袭:
“呵!他没抄?他没抄躲起来干嘛?”
“这个人真失败!”
“他没抄?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我们的耳朵也不是聋的,他就是抄了”
相当这,俞苍年他不敢在想,也不想了,就不由自主的好了出来“啊…啊…我真的没有抄…我没有…为什么,啊…啊,你们为什么都只看表面……啊——!”
“你神经病吧,你叫什么叫?再叫就不管你了!”白邵怒斥着,还打了俞苍年一巴掌。
“没想到就出来溜一圈,还能碰到这等好事”说罢,便拍照了这一慕。“诶,他怎么走了”
单向的喜欢本就毫无价值,又何必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