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两声“冉枳”让我怒火中烧,我恨为什么叫的不是我,我迫切的想知道答案,哪怕是自取其辱也好。
我按着苏醒的他,他的肩膀说到:“你看清楚了吗?我是莫彦,不是那个冉枳!”
“为什么你就不可以,叫的人是我?”
“为什么啊!”年華。
他看着我的癫狂,,任由着我按着他说完。
然后一把推开我问:“你怎么在这里?谁让你进来的?”
我没有回答他,而是想让他回答我“为什么”。
我又问到他:
“为什么?”
年華,“你回答我,好不好,那个人为什么不能是我啊?”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直在你身边的是我,最后可以伴在你身旁的人也理应是我啊?”
“可为什么,让你睡梦中叫的人是——冉枳,而不是——莫彦”。
“你可以回答我吗?”年華
他看着我沉默了会最后开口到:
莫彦,“你想知道什么了?我身上又有什么地方可以值得你这样爱?”
“难道就是从小到大的情谊吗?”
“可那到底不过只是一个阶段,并不是永远。”
“你说冉枳肮脏,不配我,可你知道吗?我又哪里比他干净了!”
“不论是什么,思想也好、心灵也好,甚至是身体,我跟他都是殊途同归的”。
“你还是小时候那个纯洁,单纯的男孩,可我不再是小时候那个陪你一起单纯的男孩了。”
“那个男孩,早就死了,被我亲手埋在了那个与你无忧单纯时,可你还活着。我们共同长大,却早已不可能共同取暖了,我跟你也不在有特殊感应了。”
“你知道嘛!”莫彦
年華,你在说什么啊,我不懂。
“为什么不能共同取暖了啊?”
只有你“年華”什么时候冷了,我随时可以给你当暖火筒,不要说什么不可能好不好!”
没关系的,你变了没事,我……
他打断了我的话语,说到:
莫彦,“你喜欢的从来不是十岁之后的我,而是十岁之前那个在你身边奶生奶气的我;总追在你的身后叫“莫哥哥 莫哥哥”的我;会因为你不跟我玩,跟其他小朋友玩而说再也不理你的我;会因为……”
“可我早已不再叫你“莫哥哥”了,而我也早已不在会因为你不跟我玩就幼稚的那个——年華了!”
莫彦,“你想看看这身被子下的躯体是什么样子的吗?”
“我给你看看”,随后他拉开被子,从床上下来拉起衣服。
映入眼帘的是一身的痕迹,吻痕、划痕,绳印……
一看就知道昨天是怎样的一场激战,我踉跄的后退了两步,问:
“这是和谁干的”。
“是不是他”!
他回到我:
这是我昨天回来才有的。
莫彦,“你觉得这偌大的房子,除了房子的主人还有谁敢和我这样”。
“跟自己的……父亲,干这种事”。
莫彦,你觉得我还是你喜欢的那个男孩吗?
不!不!不!我的头摇成了拨浪鼓,直说:“你不是这样的人,你不是!”
不!
莫彦,“你误会了,我就是这样的人,我在我10岁就知道我不是年圣昀的儿子,为了那所谓的财富生活,我主动爬上了他的床。”
“你如果认真想想,我也是在我10岁那年,才远离你的不是吗?”
“那是因为,我知道,我跟你不是同一种人了,我不是天生富贵的人上人,而是一个低入尘埃的可怜虫,我不想失去这些,我就要等价交换,而我愿意。”
莫彦,“现在你知道,我是怎样的人,你还要问我“为什么”是他而不是你吗?”
他反问我完,我过了好久才愣愣的回到:
年華,“我一直觉得你是我的彼岸,可没想到……”
“你说喜欢的只是十岁之前的你,可你知道吗?我从未分过前还是后,不管怎样的你,从本来的亲昵到冷漠,我都喜欢着。
你说“不喜欢男人”。
好!“我就只有在你身边就好!”
可到底不过是一场镜花水月,可笑的是,我却也不在这镜中,白白唱了这么多年的独角戏。我在心里笑着自己。
随后认真的对对视着他,说到:
年華,“你真是狠和脏”。
说完,我就转身离开了这个房间。
……
可在不久的之后,我后悔我的转身,却……
如果当时我回头了,是不是就会看到:
他在笑,哈哈大笑,笑的前胸贴后背的,可明明在笑的他,为什么眼角会有泪,他是不是也很忧伤寂寥……
然后回去抱着他,可一切到底没有如果。
而我也要为我的选择承受后来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