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时南禹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关上房门。
立马整个身体都扑在床上,脸颊在上面蹭了蹭,但是没过几分钟就起身进了浴室。
少年在浴缸放好水,随即脱完身上的衣服进到浴缸里面时,似是想起来什么,手猛地拍了一下浴缸里的水:
“忘记把小鸭子带过来了,只好等洗完澡就给Ansel打电话,让他来A市的时候把小鸭子带过来了,明天去买几个回来。”
他喜欢在洗澡的时候,在水上面放小玩具,尤其是小鸭子,这可是他的最爱。
想到这些,时南禹对洗澡也不积极了,只是把自己洗干净后就出去了。
还没等他穿上衣服,门外就传来“咚咚”的敲门声以及方矜北的声音:“南南,睡了吗?我进来了。”
听闻,时南禹想起来门没锁,方矜北可以随意打开,脸色一变,开始急切地穿着衣服,语气也变得急躁:“别,先别进来…”
不过方矜北已经打开门进来了。
他来不及穿裤子,快速地跑到穿上,将被子盖到身上。
方矜北一入眼的便是时南禹因为刚洗完澡而泛红的脸颊,红唇微张,头发也乱了,一副任君采割的模样让他心痒。
方矜北没说话,就一直盯着时南禹看,毫不掩饰眼里的y色,是那么的显然易见。
可惜时南禹看不懂这,只觉得被他这样的眼神看着就像是一只待宰的小白兔。
他不喜欢种眼神,会让他缺少安全感。
“有事吗?”少年最先打破僵局。
方矜北回过神来,心里不禁自嘲。
他居然对一个小孩有这种想法。
真特么…
他说:“我来问问你明天早上想吃什么。”
时南禹乖巧地回道:“我都可以。”
方矜北:“好。”
时南禹见方矜北还没有要走的意思,又问道:“还有什么事情吗?”
方矜北:“没有,你早点睡。”
说完转头就走了,脚步声听着还有点急促。
时南禹被他这个行为弄的不解,却没多想。
“嘟嘟嘟——”
放在床头的手机突然响了,时南禹一看是Ansel,想也没想就接通了。
“少爷,我是Ansel。”
一个温柔的男声从电话里传出来,他的声线干净爽朗。
时南禹接到电话后,最先关心的是他的伤,皱着眉头担忧道:“你的伤现在怎么样了?有没有严重啊?我走的时候你身上没有一块好的…这都是因为我…”
如果不是他不听慕爷爷的话,执意要去N国那场拍卖会。
却想不到那天出现了意外。
拍卖会上居然混入了一些小老鼠,把在场的人都绑了,让每个人交出两百万美金才放人。
也不知道是哪个人说了R国最大财阀的继承人也在场,那些小老鼠们被金钱冲昏了脑袋。
在一群人中找到了他,变成了他们的“人质”。
好在Ansel向来躲在暗处,联系了他们在N国的人,这才把人救了出来。
回到R国时,本来想瞒着爷爷的,可不料被他提前知道了,那时的爷爷太生气了。
不愿意对他唯一的孙子动家法,只能把火往Ansel身上出。
爷爷怪Ansel没有保护好他,身为影子根本不能反抗,Ansel就一个人承担了惩罚。
Ansel没有让时南禹把话说完,他从来没有怪他,这一切都是心甘情愿:“少爷不用担心,老爷子下手不重的,只是看着严重了点,现在身上的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
时南禹哪里会信:“骗人,我难道会不知道爷爷的手段吗?”
Ansel赶紧转移了话题:“好了好了,我们不说这个了,少爷在S市过的怎么样?”
他思索了片刻:“嗯…还可以,我在这里认识了两个新朋友,他们人都挺好的。”
远在R国的Ansel也表示肯定:“那就好。”
时南禹:“嗯嗯。”
最后Ansel又嘱咐了时南禹几句便把电话挂了,他那边还有好多事情要做。
此时的他坐在时南禹在R国睡的那张床上,手指摩挲着被子,眷恋的眼神一下子变得阴鸷,让他那张温文儒雅的脸又多了几分凌厉。
最近很久没见血了,就拿那群小老鼠们开开刀。
不然还真让人以为他变得好说话了。
什么人能动,什么不能动,自己掂量。
他们要为自己做的事情付出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