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后在这世上我将不在恐惧,在我的一切奋斗中,你都会赢得胜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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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内心忐忑地吃下面前的药。
安静守在软软的沙发上,摸了摸自己泛红的脸,温柔的眼眸在灯光中闪烁了一下。
从小到大我被妈妈称为药罐子,春/药却是头一次。
柏娇“这么有纪念意义的一刻,等我自拍一张!”
〔保存〕
柏娇“不对,这件睡裙氛围不对。”
我的先生今天回来。
虽然先生包养了我多年,但从未碰过我。在这间断的朝夕相处中,我想我深深的爱上了他。
门响动了一下。
我回过神,一眼便望见了自己心盼已久的那个男人,眼眸中闪烁的灯光也透露几分欣喜。
柏娇“先生回来啦~”
男人生的正气俊美,身上的灰色风衣还正滴着水,我不懂,他身居此位又怎会轻易淋雨。
我鼻尖微动,嗅到了他身上的丝丝酒味。
现在绝不是询问的好时间。
我起身到门口,弯下腰给男人拿拖鞋,几楼秀发慢慢地遮住眼,视线被挡住,我的动作也变得乖巧。
张真源眉心蹙起,面色中透露出淡淡疲惫,抬手松了松领带。
张真源“娇娇,你不用这样。”
他的话打断我直起身的身体,浑身一僵,紧接着苦笑,声音较刚刚低了下去。
柏娇“先生有恩于我,我应该如此。”
女孩今天听到了些风言风语。
她不自在地扯了扯身上的丝绸睡衣。
柏娇“今天有人说…我们这样算…包养关系。”
柏娇“我…应该做一些报…答您的事。”
我对这个烦心的话题异乎寻常的强调引起了张真源的注意。
张真源揉揉眉心,声音也沉下去。
张真源“简直胡闹!”
张真源“小孩子家家的,说什么胡话!”
柏娇“我在三年前就已经成年了,不是小孩子。”
柏娇“先生仍然觉得我是小孩子吗?”
丝绸睡衣松松垮垮贴在柏娇身上,勾勒出曼妙身姿,淡粉色的关节,更将柏娇的纯欲气质透露到极致。
那人偏还生的一双湿漉漉的桃花眼,缓缓一抬,叫人疯狂。
张真源“你的脸为什么这么红?”
柏娇“我……我吃了药。”
我嗫喏道。
与张真源关于“小孩子”辩论的气势早已不再。
张真源低低咒骂一声。
再抬眼,冷静质问,不错,表面上仍然无动于衷。
张真源“谁给你的药?”
喉咙不自觉地起伏,口水咽下,男人的脸庞深邃凌厉,像一只巡视的棕鹰,压迫逼人。
我的意识已经开始恍惚。
柏娇“先生……先生能不能要了我。”
柏娇“嗯……”
我被药物折磨到了失神,抑制不住的坐在冰冷的地面上,发出一声声喘息,颤抖的伸出手,却只能够到他的裤脚。
张真源慢慢蹲下,手攥住我的下巴轻轻磨挲。
张真源“回答我。”
张真源“谁给你的药?”
我在无意识中贴上了他的唇,我的吻技也许对张真源来说有些青涩,只会表面的两唇想贴,大胆的放出舌尖也是毫无章法的舔弄。
而他的吻更像棕鹰的突然降空袭击,要把我拆之入腹。
是浓烈的白兰地酒香。
柏娇“先生。”
张真源“嗯,我——”
不合时宜的电话铃声响起,张真源微微顿住啧了一声,一把将我推开,站起来接通电话。
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
?“真源,今天可以来找我吗?”
张真源“好,我马上来。”
是谁?
我心里一阵钝痛,那感觉就像是柏油路上被刺人阳光烤化的沥青,乱作一团。他总是可以因为任何事情扔下我。
柏娇“先生又要走掉了么?”
张真源“……”
张真源“今晚的事你不要在意。”
电话挂断,啪嗒,门关。
……
嗯嗯(系统)“娇娇宝贝,张哥走掉了喵。”
听到这句话,柏娇面上伤心的神色忽的收回来,仿佛张真源不曾回来一般。嗯嗯帮忙解除了药效。
柏娇“嗯,我知道了。”
今晚的事我确不在意,否则,他势必追问出药的来源去查。我也不能供出系统的存在。
对于我这个近似爱宠的存在,张真源有着绝对的控制欲。
柏娇“哼哼,要不是这该死的人物形象,我肯定——”
嗯嗯(系统)“奈何你只是一个清纯娇弱的软萌金丝雀。”
柏娇“还不是你说这样好攻略。”
自打18岁开局,我一直攻略他,三年成果甚微,更是没有一丁点魔鬼的信息。
我有些低落,但很快将其推出脑中。
柏娇“好了好了,嗯嗯快点让我看看我的运作成效。”
虽然药效嗯嗯已经清除,但身体似乎还在回味,无法排遣。
来到构建世界后,我骨子里的放荡劲似乎有冲出我层层面具展现出来的趋势。
被人看透的滋味对我来说如同吞针嚼蜡。
还好,理智仍在。
嗯嗯(系统)“好嘞娇娇宝贝,我看看。”
嗯嗯(系统)【调查对象张真源好感值:62】
我眯眯眼睛,心下对此不满。
老娘早中晚把你拿下!
想起张真源冰冷的面庞,我要他为我神来色变,久来禁欲的压抑情动最迷人,不是吗?
柏娇“哼~事情变得有趣起来了。”
嗯嗯(系统)“什么意思哦。”
所以我的宿主才是反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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琳琅哇咔咔,这回是替身梗。但又有些不一样。
琳琅打卡打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