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她回答,袁慎突然低头凑近,亲密地在程咏的脸蛋上印上一吻。
袁慎夫人,妻主,雅怀兄,为夫爱你!
他便再次覆盖住柔软的桃瓣攫取甜蜜的味道,小善见去到了温泉深入,汤泉吐艳镜光开,白水飞虹带雨来。
程咏的经脉中渐渐感受到了真气,浑身被温暖的气息包裹着。
难道庸医的法子真的有用?可她流失的是神力啊,凡人怎么能帮得上忙……
程咏(姝姝)“嗯……”
她再一次承受了巨大的刺激,忍不住颤抖,经脉又胀又痛,袁慎的汗珠从下巴滴在她的眉尖。
袁慎动作越来越急,表情却变得收敛,半眯着眼,哼哼唧唧的享受了起来。
平日他都是被欺负的那个,如今翻身做了主人……
袁慎呵呵!夫人真敏感,居然如此快就兴奋了!
袁慎低头在她耳畔邪恶地笑道。他修长的食指在程咏纤细的腰上划过,引来她一阵战栗。
程咏(姝姝)……
程咏(姝姝)闭嘴。
程咏(姝姝)好好的世家公子学什么纨绔说话,你在这样就滚下去。
袁慎哦
袁慎缩了缩头,话本子不说女娘最喜欢这些混话么,他背诵了两天呢。
既然不让说哦,那就干吧。
他越发卖力,把床榻旁边的花瓶都撞倒了。
程咏身体还没恢复哦,没法处置这个嚣张的男人,更何况他是在救她。
勾了勾嘴角,然后伸手将男子身上凌乱的黑衫褪去,露出了富贵窝才能养出来白色锦缎,玲珑有致,乃是世间上好的玉石。
伸出大掌摩挲着一路往下,在鼓胀的胸膛停滞不前,然后一路摸索,指尖点在赤珠上。
袁慎倒吸一口凉气,额头的汗流得更多了。
袁慎夫人
程咏(姝姝)该说什么
袁慎请妻主赐福
程咏(姝姝)准了
有道是,误入蓬山顶上来,芙蓉芍药两边开。
此身得似偷香蝶,游戏花丛日几回。
玉砌雕栏花两枝,相逢恰是未开时。
娇姿未惯风和雨,分付东君好护持。
宝篆烟消烛影低,枕屏摇动镇帏犀。
风流好似鱼游水,才过东来又向西。
第二天程咏就活蹦乱跳了,而袁慎足足躺了两天才能下床。
谈起袁公子,晋昌的郎君都会心一笑,“那位啊——据说身体有些娇弱呢。”
——番外《大孙子》——
嫁出去的郎君泼出去的水,袁家家主应该没想到他培养的未来接班人,去了晋昌便一去不复返了。
听闻边疆民风彪悍,儿子去的匆忙,聘礼也没带几箱,与郡主草草结了婚,担心堕了面子的袁父终于在来年夏日请好年假,与在家庙清修的妻子一同前往晋昌。
一路向西,尘沙滚滚,越发荒凉,他们愈发担心儿子的遭遇,直到进入了敦煌城才安心,一排排商铺,来来往往的车辆行人答而不乱,左右两边的道路上还种着银杏树,不愧为西域通路上的明珠。
边疆动乱也才平息了半年,袁慎为了和程咏长相厮守,向陛下请旨,临时领郡守的差事,等新人来了再接替。
袁父袁母刚进主院,就看日思夜想的大郎双手滴溜着一个缩小版的,袁慎在学走路。
“这是……”
仔细一看,那幼童眉眼之间又与郡主几分相似。
娃娃一岁多,大郎成婚不过半年……袁母大惊,捏着帕子,用力的锤了一下大郎的肩膀:“书都读到哪里去了,礼义廉耻都不顾,你就这么对晋昌郡主的?!”
袁父对小童很眼缘,再被夫人一点醒,气得胡子都翘起来:“你老实交待,这,这是什么时候的事?”
怪不得晋昌郡主要从皇后娘娘那里求来赐婚旨意,原来是袁慎这个不争气的想不负责!
他气得胸口疼,原本还觉得那金昌郡主自作主张,不符合淑女形式,没想到是,大郎唐突在先……实在是愧对列祖列宗!
“您究竟在说什么啊?”袁慎一头雾水。
“还想抵赖,你与晋昌究竟什么时候成的事,我看小狼郎这年份,莫不是郡主回京前你们就……”袁母低声问道,一旁的袁父已经蹲下来搂住了“爱孙”心肝心肝的叫了起来。
袁慎解释道: “您是说小幸儿么,他并非是我与雅怀生的孩儿,而是……”
“胡说!你看着小郎这张脸还能说去如此丧良心的话?!”袁父大骂。
“小郎,大母带你去外面玩,不听你爹爹胡言乱语。”袁母捂住程幸的耳朵。
袁慎苦笑:“真的,小幸儿是雅怀在路上捡到的……”
“谁信呢!”
是啊,但凡看到了程幸的脸,所有人都觉得是他和程咏生的。
现在晋昌都流传,郡守大人与郡主早就私定终身,英武郡主为他生了孩儿他不认账,没有道德还没有硬实力,郎君们可千万别学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