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神？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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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宁，看为师为你带了什么好东西！”
师父那张熟悉的面孔，脸上带笑，手上托着一个盘子走向身边的小女孩。
小女孩穿着一身粉色罗纱裙，身高只到男人大腿，看起来约莫五六岁的模样。
攸宁一眼便认出了那是小时候的自己。
“是桃花酥！”
小女孩见到盘子中摆放着的桃花酥，眼睛瞬间亮了起来，踮着脚尖拿了一块，塞进嘴里。
“真好吃，谢谢师父！”
小女孩儿被男人抱起，随即在男人脸上亲了一口，满嘴的糕点渣子也到了男人的脸上。
男人笑着用手擦去小女孩脸上的食渣，又拿了一块桃花酥递给女孩儿。
“慢点吃，没人跟你抢。”
·
“师父…”攸宁看着眼前的一幕，心被狠狠戳中了一下。
她捂着胸口，另一只手似乎想要触碰那道身影。
只是当她快要触碰到的时候，那道身影却消失不见了。
攸宁瞬间急了，她猛地扑上前，却还是晚了一步。
“师父！”她大喊道。
攸宁睁开眼睛，伸出的手停在半空。
此时的场景已然变换。
“原来是场梦啊…”她恍惚了一下。
攸宁瞬间明白了过来，她苦笑一声，不知怎的，有些失望。
随即她又想起了什么，惊恐又惊喜。
“我没死？！”
她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脸，温热的气息让她相信了这个事实。
不过瞬间她又冷静下来。
她昨晚经历了天雷劫，承受住了前四道天雷，最后一道的时候她晕了过去。
攸宁想到这里心脏怦怦乱跳，她双腿盘坐，凝气静神。
她感受着自己体内源源不断的力量，接着双手在空中比划了几下。
“爱霜箭！”
她伸出手等待着什么，只是……
一秒过去、两秒过去…两分钟过去……
不知道等了多久，总之她的手中还是空无一物。
“爱霜箭，爱霜箭……”
……
“我的法术没用了？”
试了几遍最终攸宁终于相信了她的法术不能用了这个事实。
爱霜箭是她的武器，现在召唤不了爱霜箭也用不了法力，她和凡人没什么两样，这让她无法接受！
难道是在渡天雷劫的时候，天雷进入她的体内，将她的灵丹震碎了？那她岂不成了废人？！
这样一个恐怖的想法浮现在她的脑海，虽说她不愿相信，但这是目前唯一能够解释她的法术为何不能用一事。
·
“啪嗒”一声。
是门被打开的声音。
攸宁下意识顺着声音转过头，就看到一名陌生男子出现在门前。
男人刚好抬起头，两人对视一眼，随即男人垂下眼挑了挑眉，手上端着一碗不知道是什么的东西走了进来，顺便关上了门。
“你醒了？”男人问。虽是问，但有眼睛的人都知道她醒了，男人也只是出于礼貌，问候了一句罢了。
“你是谁？”
攸宁不动声色地往后挪了挪，与走至她身侧的男人拉开距离，眼中带着不可忽视的警惕。
“黎灰，我的名字”
黎灰完全注意到了女孩儿的动作，他微微地挑了挑眉，眼睛下意识眯了眯。
两人又恢复了沉默，你盯着我，我盯着你，就是不说话。
终于黎灰先开了口。
“礼尚往来，你的名字呢？”
攸宁自从见到黎灰，谨慎与警惕就没消失过。
只是是她先问的名字，于情于理也应该告诉对方自己的名字，攸宁在心里做了一番争斗，终于松了口。
“我叫攸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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