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王带来软惠草的线索,梅长苏层层剥茧,终于得到那迷雾后的真相。
晏大夫吹胡子瞪眼守在门口,穿戴好的宗主大人一脸讨好。
梅长苏晏大夫,我真的是有特别紧急的事情,必须要出一趟门,您看我这穿的多暖和呀!再说了还有笙歌跟着我呢!您就放心吧!
晏大夫守在门边,大有一夫当关之势。
晏大夫这丫头跟着你有什么用?还不是都听你的!你虽然只是风寒之症,但身体底子跟普通人就不一样,不好好养着,东跑西跑干什么?要是横着回来,不明摆着拆我招牌吗?
旁边的笙歌刚想说话,就被晏大夫指着鼻子说道。
晏大夫你给我闭嘴,他胡闹,你是医者你也胡闹!我告诉你们,今天我在这儿,谁也不许出去!
笙歌撇撇嘴,这小老头气性真大。
门口的黎纲点了点头,飞流在梅长苏的示意下抱起晏大夫飞到了房檐上,小老头的尖叫响彻整个苏宅,
笙歌看似同情的看着梅长苏。
笙歌苏哥哥!你说等你回来师父会怎么对付你!
听着这有点“幸灾乐祸”的声音,梅长苏无奈的点了点小丫头的脑袋。
梅长苏晏大夫可不止生我一个人的气,你这个小丫头也跑不掉!
笙歌那我们夫妻只能共患难了!
没事就撩拨自己,梅长苏无奈的揪了揪小丫头的脸蛋。
梅长苏与言侯爷去了言府后面的画楼,言豫津在庭院中走来走去。
笙歌言豫津,你晃的我头疼,你能不能坐下来!
言豫津笙歌,苏兄来找我爹是有什么事吗?
言豫津是心思透彻之人,梅长苏贸然来访,他已经察觉不对。
笙歌既然是找言侯爷的,那自然是言侯爷的事,如果言侯爷想要告诉你,你自然会知道,如果他不想说,我又何必多嘴呢!
言豫津叹了口气,坐在了笙歌的对面。
言豫津为什么好像你们每个人都有秘密似的!
笙歌谁不想坦坦荡荡的活着,可是世事无常,有些事情就是无法宣之于口。
眼中的痛色一闪而逝,笙歌笑着转移话题。
笙歌我们买了很多的烟花,除夕如果无聊可以来苏宅,咱们一起放烟花!
言豫津好啊!反正我爹祭完祖以后也会回房炼丹,到时候我去找景睿和谢弼,把他们也带过去!大家一起放烟花才热闹呢!
永远不忘萧景睿,笙歌都忍不住笑了。
笙歌你们两个真是焦不离孟,孟不离焦,你们要是一男一女就干脆结亲算了!
言豫津结亲?我才看不上他呢!
梅长苏出来的时候面色发白,眉宇间寒气凝结,看来今晚又要遭罪了。
离开时笙歌回望仰首立于寒露霜阶之上的言侯爷,只见他负手而立,眸色深远。
可是在马车轻晃起步的那一刹那间,笙歌还是听到了这位昔日英杰的一声长长叹息。叹息声幽幽远远,仿佛已将满腔的怀念,吸到了时光的那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