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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风凉,更深露重,宜修穿着金黄色的寝衣坐在桌子旁,发着呆,突然外面电闪雷鸣,下起了大雨。宜修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她看向外面,突然想起了她的孩子弘晖死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天气。
那天她抱着浑身滚烫的弘晖在雨夜里去找大夫,可是那个时候雍亲王府里的大夫都被叫去给她的那个姐姐治病了,没有人救她的弘晖,她的弘晖就那样死在了她的怀里。
想到弘晖,宜修的头突然犯了痛,她皱着眉头,用手按压了一下太阳穴,可头痛丝毫没有减少。
“剪秋,本宫头好痛啊。”宜修喊出了声音,还带着一丝哭腔,剪秋一听,急忙放下手中的活计,给宜修做按摩,“娘娘,有没有好一些?”
“没有,它还是很痛。”今日也不知道是怎么了,这头竟像是被石头敲了一样,痛得不行。宜修的手撑着头,脑海中是痛苦和弘晖的面容交织着。
“怎么会呢?”娘娘的头疼平日里也不是这个时候犯的。剪秋的眼睛在房间内扫了一圈,最后发现房间里有一扇窗户没有关。
一定是刚才受了寒才导致娘娘头疼的。剪秋在心里暗骂了一声那些伺候奴才的粗心,一边绞了热帕子给宜修热敷,“娘娘,奴婢去叫一个御医来给您看看吧。”
“去吧。”宜修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败在了头痛之下。若是往日简单的疼痛,剪秋就可以给她弄,可是像今日这样的剧痛,却不能不叫太医了。
“好。”剪秋去叫了外面守夜的太监赶紧去太医局找御医,她则是去给宜修找她往日治头痛的膏药去了,一时之间,皇后住的宫殿灯火通明,热闹了起来。
云水醒来,眼睛还没有睁开,手就像往常一样伸到桌子上,想拿起手机看时间。
可是等她的手伸出去之后,才发现事情有些不对劲。
她记得自己好像是睡在自己的大床上,而不是睡在游泳池里的。可是如果不是这样的话,那这触手可及的水是从哪儿来的?
云水动了动自己的手,耳边听见了一阵阵水声,吓得她当场就没有了困意,一下睁大了眼睛。
眼前不是她的大别墅,而是一片雾蒙蒙略显浑浊的环境,云水轻轻地动了动,就感觉到有一股浮力在托着自己。
这种感觉到很像她曾经在深海潜水的感觉,云水又张了张嘴,一股说不出味道的水涌入了她的鼻腔中,让她剧烈地咳嗽了好几下。
“原来,我居然在水中,可是为什么,我能够自由地呼吸呢?”等气喘匀了之后,云水的心中出现了几个大大的疑问?
这一切是别人对她的恶作剧还是什么?
“娘娘,太医来了。”来的太医是平时专门为宜修请平安脉的,也是她可以相信信任的人。
太医拿出了自己的工具,来到床边为宜修诊脉。
“江太医,本宫的头今日为何会痛得这么厉害啊?”宜修半倚靠在床上,语气淡淡地问道。
“娘娘,微臣能不能再诊一次脉?”江太医低着头的脸上满是惊疑表情,他在想,自己刚才诊到的那脉是不是他的错觉。
“诊吧。”宜修想着或许是自己这一次的病症比较复杂,也没有放在心上。于是又伸出了手给江太医诊脉。
到现在她的头倒是不太痛了,就是这肚子突然有些不舒服,让她有一种想吐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不是今日吃多了的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