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徽同沈老师在街道上走了很久，像平常的小情侣一样。
街道很静谧，如果不是杜城的电话宋徽和沈翊大概已经把案件的收尾工作抛到脑后了。
两个人匆匆回到警局，又在分局下班告别。搭上回家的那班公交车的时候，宋徽脸上的笑还没放得下。
这段时间他们接二连三经历的案件太多，宋徽闭着眼睛靠着座椅的靠背，她突然敛起了笑。
这几天没再和贺闻周他们再联系过，算起之前和渔民们打的招呼，贺闻周他们现在已经在渔船上，江水中央了。
宋徽睁开眼睛看向公交车的窗外，心里盘算着明天怎么样向杜城他们透露有关M的行踪消息。
另一边的北京分局，警局里的工作人员基本上都下班走了，一队就只剩下杜城在处理接下来的事情。
杜城翻阅文件的时候偶然发现了一个快递袋，他有些好奇，刚想打开就接到了一个陌生的号码。
杜城“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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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宋徽刚踏进北江分局就收到了报案。
案发现场在还没有建好的辉格酒店，宋徽是跟着第二批警员到场的，那时沈老师和杜城都还没有来，只有一个何溶月在现场。
刑事技术部门的同事忙着给现场拍照采样，宋徽在封锁线外将手套和鞋套装备好，然后走近案发现场。
检查尸体的何溶月察觉到脚步声抬头，见到是宋徽，顺手摘了口罩：
何溶月“宋徽，你来的刚好。”
何溶月“你来看看这是不是贺红？”
尸体整个趴在地上，后脑勺对着辉格酒店的入口，刚走近的时候宋徽就觉得这个身体的构造很眼熟，直到何溶月出声。
她将视线放到何溶月脸上，听见她说“看看这是不是贺红”的时候整个脑袋都炸裂开来。
何溶月将慢悠悠步伐的宋徽拖到正对着死者脸的那个方向。
“宋徽，你和小时候一样聪明。”
“宋徽，贺闻周他在骗你。”
……
贺红那张毫无生机的脸映入眼帘，宋徽觉得脑袋有些发昏，她可能需要坐下来好好地去捋一捋——
她记得她在爆炸案的时候抽空给贺闻周他们安排了退路；她原本想要今天向杜城他们坦白，坦白她的过去，坦白M他们做的那些事；她甚至想到了他们最坏的结局，连自己包庇罪犯的罪名都想到了。
可M怎么会死。
何溶月“宋徽？”
何溶月看见眼神呆住的宋徽，先是伸手推了推她，然后反应过来小姑娘可能是怕尸体，又拉着她往旁边站了一点。
何溶月“是她吗？”
宋徽呆愣地看向何溶月，对于她的问题下意识地就点了点头。
何溶月专注于尸体本身，没太注意到宋徽不对劲的情绪状态，得到确认之后继续去检查尸体。
宋徽再回过头去看那具尸体，鼻子就忍不住地有些发酸。
她理清思路之后狠狠地揉了几下鼻尖。
沈翊是后来赶到的，来到现场就看到何溶月在检查尸体，而一旁的小姑娘揉了几下鼻子之后就直直地站在一旁，也不害怕，眼睛直勾勾地看着那具尸体。
沈翊“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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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遍：翊翊生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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