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小雪对警方的审问比较配合，宋徽在指认室里和沈翊一同观察她面部表情，都没有发现任何疑点。
审查间隙里，李晗和蒋峰对张小雪的家进行了一系列的搜查，并没有发现任何老人社交账号浏览记录以及照片。
案件在会议室的讨论中变得棘手。
宋徽“根据电脑的操作日志，这台电脑，是已经很久没有人用过了吗？”
宋徽翻看着电脑记录，有些疑惑。这太能证明张小雪并不具备诈骗犯的嫌疑了。
沈翊“我不认为张小雪是个诈骗犯。一般情况下，诈骗犯诈骗完就消失了，为了避免暴露，他会变换新的身份再去寻找下一个目标。”
这样看来，张小雪固定的工作和生活场所，对诈骗犯这样的身份并不是很友好，同时也间歇性地排除了自身的嫌疑。
杜城“我记得铜城的人好像说过，照片量越大，换脸的效果就越自然，越难以分辨。”
杜城摸索着下巴上的胡渣，回头看了一眼李晗，后者立马会意：
李晗“我去排查所有浏览过这些社交账号的数据异常情况，再锁定 IP地址。”
李晗起身就给桐城公司打了电话询问技术支持，会议结束之后，经过筛选李晗找到了频繁查看许思文社交账号的IP地址。
李晗“反复对比之后，划定了这四个异常最明显的 ip 地址。”
李晗的计算机水平还算可以，在桐城公司的加持下工作效率也格外高，被惊醒的杜城撑着扶手站起来。
杜城“能精准定位吗？”
李晗“能。”
查了一个晚上的李晗丝毫不觉困意，几步操作之后让电脑前的人都皱起了眉——
四个 ip 地址都是在北江市东环小区三单元210。
那是，张小雪的家。
杜城“只有这一个地址？”
杜城不禁疑惑，旁边的相关技术人员一边敲着键盘一边解答：“大概是同一个人用了四个不同的 ip 地址。”
IP地址查完之后办公室安静了有一段时间，刑警队的人决定明天一早对张小雪再一次进行传唤。
李晗“和你同居的那个男人是谁？”
这一次的审讯换成了李晗和蒋峰，李晗上来的问题让张小雪措手不及，见她沉默不语，蒋峰将她房子里显示和男人同居的细枝末节列在她面前。
张小雪咬了下嘴唇：“但是，我们已经分手了。”
蒋峰“他叫什么？”
“胡志峰，比比我大两岁。”张小雪声音有些小，杜城把耳机死按进耳洞里才能够听得清。
蒋峰又问了些细枝末节的东西，李晗在一旁也配合着做好了笔记，等到张小雪把一切都吐干净，李晗突然问道：
李晗“你们什么时候分手的？”
张小雪抬头看了一眼李晗，虽然狐疑但是依旧配合：“上周。”
李晗“为什么？”
“他总是出差，一走就是十天半个月的，我跟他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也不太清楚他到底在忙些什么。”
张小雪嘟了几下嘴，像是抱怨，然后又胆怯地看向面前的两位警员：“他犯什么事了？”
蒋峰“他极有可能是个诈骗犯，且作案经验丰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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