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贺闻周“第一次画这么压抑的画。”
宋徽盯着画作有些发愣。
她见过贺闻周的作品,在美院自己办的优秀作品展里,几乎每年都会有几幅画作是他的落款。
他整体的画作风格比较偏属于佛兰德斯画派,造型奔放、色彩鲜丽、热情饱满。放在眼前这副《The Thunderstorm Night》也是用这种强烈的色彩撞击,反差之力体现了冲击性的压抑感。
当颤抖的手触碰到还没完全干的画布时,宋徽都被自己吓到了,她慌乱地收回右手,指尖黑白颜料有些粘腻。
宋徽“抱歉。”
宋徽“我也不知道……”
宋徽眼眶有些泛红,在看到这幅画的时候她就觉得心口发闷,或许是贺闻周的笔触感染力过强了些,让她情不自禁地就鼻尖一酸,大脑一热,抬手就想去碰一碰这个压抑的小姑娘。
她觉得雷雨之下的她太过可怜了。
黑夜里的无助感侵蚀五脏六腑,前路茫茫,求道无果。
宋徽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可以有这么大的感触,将黑白两种颜料在指尖完全涂抹开,不等贺闻周开口,直接打断了他未说出口的话音。
宋徽“抱歉,我还有事。”
朝看不透的学弟致歉之后,再次回眸看了一眼被自己指纹毁掉的画作。
宋徽“很抱歉毁了你的画。”
宋徽“逃回”警局的时候,沈翊已经从学校调查完回来了,画室里放了满满当当的头骨的画作。
沈翊“过来看看?”
沈翊正在整理办公桌上画纸,一抬眼就看见眼角泛红的宋徽,一边撇开眼一边朝小姑娘招手。
宋徽用力眨了下眼睛,从美院到警局的路上,心底的慌乱和压抑明明已经是缓和得不少了,但在看到沈翊的那一刻,宋徽不由地又有些鼻尖酸涩感。
走进之后,宋徽才看清沈翊桌上画作排序的规律——北江七中学生历年的仿画,从此就能够推算出头骨更改的时间。
宋徽看到沈翊新放下的临摹画纸,有些恍然。
宋徽“2017年10月?”
宋徽的音色本就暗哑,在隐忍过情绪之后音调更加低沉了些。
沈翊再次抬眼看了自己的学生一眼,一边点头一边道:
沈翊“任晓玄失踪的时间是在2011年,时隔六年又回来更换头骨,那这个人会不会是学校里的人?”
宋徽沉默了一会儿,觉得沈翊的分析不无道理。
她曾在大一大二的时候蹭过几节警校那些学生的犯罪心理学,虽然学术不精湛,但是从心理学的角度上讲,如果归属于学校内部的人犯下的案件,那么那个人对任晓玄要么恨之入骨,要么爱之深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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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日一遍:翊翊生徽!
都看《祝卿好》了吗!
好土好甜我好爱!
任何一个人不看《祝卿好》我都会很伤心的,O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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